“哦，怎么说呢？”萧祺然原本拿起茶杯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喝了一口。
“这玉质地光滑，不像是北昭国出土的玉器，质地晶莹的如此制作手法之精妙啊！这在北昭国没什么店可以做出这种玉器的！这样的玉器寻常地方是买不到的！小的能否斗胆请问三皇子是如何得到这玉？”
“…………这很重要吗？”萧祺然语气一沉。
那掌柜的马上就认错：“请九皇子恕罪，只是这玉在北昭国实属难见，这是小的第二次见到这样的玉了，小的上一次见到这样的玉还是在多年前和小的的父亲一起去国外经商的时候才见到一回。”
“这么久了，你还记得？”
那掌柜竟然是笑了出来：“不满您说，小的确实是一直记住了，只因为那玉若是用心感受，九皇子您会发现这玉还冰凉冰凉的，这在我们北昭国，是没有这样的玉和这样的工艺的。”
萧祺然半信半疑，将自己的一只手搭在了那个晶莹剔透的玉器上，想感受一下那掌柜的说的是否是真话。
“嘶——”果然，萧祺然认真感受后，竟然真的觉得这个有着冰凉之感，透过肌肤竟然很是冰凉舒适。
“那，你知道这样的玉要去哪里批发吗？”萧祺然又问道。
“九皇子说笑了，这样的玉是没得买的，据小的来看，这玉器应是出土其他国家，再看这玉的质地绝不是他国普通的店铺做得出来的，这玉需要经过许多的加工步骤，才会有这样的成品，但是在雕琢的时候也难免会出现意外，所以寻常店铺的手艺根本做不出来。”
萧祺然静静地看着那掌柜，半天才开口问了一句：“那你说，什么店做得出来？”
“小的斗胆猜测，这是——皇室所做，一般只有直接供应给皇室的打玉店铺技术最为高，毕竟这些玉器都是要进到皇宫使用的。”
听到答案的萧祺然笑了，这掌柜还真的是会识玉，就连皇室都猜测出来了。
“不过，掌柜的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些都是小的的父亲告诉小的的，以前小的的父亲经常外出走商，所以见得也比较多罢了，其实也只是略知一二，其他的也就不清楚了。”
那掌柜的又开口：“小的也是听听父辈说，虽然也一起去经商过，但那会对这些玉器这类的东西还没有很是了解。”
萧祺然点点头，向侍从示意了一下，几个侍从一下就明白了萧祺然的意思，去库房取了些黄金递给了那掌柜的。
那掌柜的看到这好几条的黄金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九皇子，小的惶恐啊！这这这…………”
萧祺然命人将他扶了起来，好言语的说了句：“惶恐？惶恐什么？这是本皇子赏给你的，你识玉有功，这是你应得的，不必惶恐。”
那掌柜的被吓到了但是听萧祺然的话似乎又没什么恶意，才颤抖地站了起来，忐忑的开口：“那，那小的就谢过九皇子的美意了…………”
“嗯，退下回去吧。”
“是小的这就离开！”那掌柜颤颤巍巍的出了书房的门。
“等等！”身后的萧祺然又说了话，那掌柜的马上就下意识的转了回来，不知道萧祺然要做什么。
“本王，不希望你把今日的事情说出去，而你今日，只是，来帮本王鉴定一个普通的玉器玩物，明白了吗？”
“小的小的明白！小的绝对不会乱说话！”那掌柜举起手做出发誓的动作手势。
“很好，若是你违背了，后果你自己承担，先退下吧。”
“是！”那掌柜恭恭敬敬的退出了王府，盖着手的袖子里头，一双手紧紧攥着那几条黄金，而走到大街上离开王府好一段路后，他才发现自己原来早就汗如雨下了，额头满是大粒的汗珠，就连手心也全部都是汗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