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姜氏与纪雪凝的脸同时抽搐了一下。没想到纪南烟在这烧的只是平时没用的宣纸,并非是祭品。
纪鸿知看了姜氏一眼,“南烟,以后还是少在府里烧东西,不然会凭空惹来一些误会,传出去,又不免让人笑话的。”
纪南烟点头“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纪鸿知叹了一口气,背着手离开了。
其实纪府里的人都知道纪鸿只是一个老迷信,最不喜欢的就是看见那些晦气的东西。那,纪南烟又何尝不知道呢。
今天正好是父亲和母亲的忌日,借着这个缘由,向姜氏略微透露一下。姜氏和纪雪凝串通一气,再找机会,在那纪雪凝面前烧一些宣纸。
按照普通人的逻辑,应该很容易的将宣纸和祭品联系到一起吧,更何况是纪雪凝和姜氏那样的笨蛋。
这样一来,无论是萧玉焱还是外面的人,应该都会知道她们母女针对她了吧。
“阿嚏!”纪南烟心里这样想着,但身体毕竟是女儿身,刚遭了姜氏的那一桶水,又被这微风一吹,怕是着凉了。
姜氏听到这个喷嚏,没有得逞的心也些许有了些安慰。而萧玉焱听到这个喷嚏,心里猛地一紧,“怎么了,南烟,是着凉了吗?”随即吩咐随从去马车里拿件他自己贴身穿的外套。
纪雪凝看着萧玉焱对纪南烟这么无微不至,本来不顺畅的心就更加堵得慌了。
而纪南烟瞧见萧玉焱对自己如此这般,心头又上一计。
纪南烟抬头望向萧玉焱,“怕是着凉了,我身子骨弱,再将这风寒染给了皇子,皇子不用管我。”萧玉焱一听此言,心里更加难受,“南烟万不可这样说,这样只叫我更难受。”
这时候去取衣服的随从拿了衣服回来,萧玉焱连忙接过,披在了纪南烟的身上。两人这一系列动作,话语。旁若无人。
一旁的姜氏见到此景,心中有怨气却不能发作,便忿忿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纪雪凝却还愣在此处,不知道心里在琢磨些什么。
“浅纱,你去厨房熬些生姜红糖水送到南烟屋里。”萧玉焱吩咐纪南烟的侍女浅纱,浅纱轻声道了句“是”便去厨房熬红糖水去了。
萧玉焱又别过脸来对纪南烟轻声地说:“走,南烟,我送你回房。”
要放在平时纪南烟肯定是要回拒的,但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一计,纪南烟忍住了。
萧玉焱和纪南烟自顾自的走开了,留下了未烧完的宣纸以及站在一旁的纪雪凝。
萧玉焱好不容易有了和纪南烟共处一室的机会,好不快活。
又是端茶又是送水。还时不时的让人催一下在厨房熬红糖水的浅纱。
待到浅纱送来糖水,又献殷勤的非要自己喂纪南烟喝。
纪南烟看到此情此景,暗自发笑,但心里还是觉得暖暖的。纪南烟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什么事这么高兴?”萧玉焱看到纪南烟这么高兴,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