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向来都是知道分寸的,知道父亲这样,一定是有话要说。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罢了。
萧婉就主动的说道:“爹,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侯爷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
“婉儿,你的做法虽然有些不妥,可是如果这种令你开心的话,为父你就不会再说什么了。”
萧婉知道,父亲还是在担心自己,萧婉灿烂一笑,仿佛并没有将心事放在心中。
她淡淡的说道:“父亲不必担心,风言风语总会过去,既然我已经选择了,就不会害怕身后有什么荆棘。”
“好孩子,这路是你自己走的,我老了,管不了你太长时间了。我已经是土埋半截的人,只是怕走以后,你一个人会受欺负。”
萧侯爷突然说出这话,倒让萧婉不知所措,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会这样轻易地离开自己。
因为还有爹和娘在,所以萧婉至少还有一个家。
萧婉眼中泛起了泪花,但是为了不让父亲担心,她还是强忍着泪水,莞尔一笑:“父亲别再说这糊涂话,您一定长命百岁的。”
侯爷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的女儿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事情。
可是每个人都会有生老病死,他早晚是要离开女儿的。
“婉儿,你还年轻,身上没有什么负担。我萧炎龙的女儿,一定会有很多人争着抢着排队要追你的。”
萧侯爷为萧婉打气,其实也是在给自己心里安慰。
萧婉浅浅的笑了,没有人懂她的心思。她的确是亲手写下了那封休书。
也确实口口声声的说着再也不见的话,决绝的离开的人,也是她。
大概很多人都认为她已经没有爱了,可是,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的懂她。
她心中还想着晋远,怎么还会容下其他人的存在。
当她选择离开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注定孤独终老的准备。
离开不是因为不爱了,反而是因为太爱了。
所以,就给彼此一个空间吧。
这边,晋远醉醺醺的坐在书房中,书房里,都是酒的气味。
除了玉林,没有人能够进得去。
将军已经喝了很多的酒,狼狈的坐在地上,看起来没有一点精神。
玉林看到将军这样,也是有些不忍心,堂堂的一品大将军,在战场上厮杀显着微风。
可是现在,去颓废的像一只狗一样。
玉林无奈的叫了一声:“将军!不要再喝了,再喝,对你的身体不好。”
晋远听见有人在叫他,努力的睁开眼睛,萎靡的看着玉林。
“玉林,当初我就应该听你的,不让他们任何人靠近那个花瓶,这样它就不会被摔碎了。”
晋远在阐述着自己的后悔,他后悔那日让戏班子进来,后悔竟然真的动了想搬走的主意。
玉林听见后,接着弯腰收拾这里脏乱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