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瑜的脑子很乱,心里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挠玻璃,又刺耳,又头疼,更揪心。
下唇被蒋司曜咬了一下,温瑜吃痛地嘤咛出声,蒋司曜趁势而入,撬开了她紧闭的双唇。
温瑜吓得直躲,蒋司曜不悦,按住她的双手,加重了这个吻……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温瑜缓缓睁开眼睛,习惯性地伸了一个懒腰,突然腰椎一阵刺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急忙躺平,听到腰椎骨节落下来的声音,慢慢缓了一阵子,这才舒服了许多。
以前经常坐着画画,一画就是十几二十几个小时,这腰椎就出了问题。
最严重的时候,躺在床上,自己起不来,需要有人拉她一把,才能够起来。
她不敢去医院看,害怕叫华廷知道了会担心。
而且,她上网查过这种情况,好多人都有,多注意休息,少坐,慢慢就可以恢复的。
这两天可能是有点累着了,又总是坐在地毯上睡觉,所以腰椎才会不舒服的。
等一下,自己现在好像不是睡在地毯上的。
温瑜伸手摸了摸自己躺着的地方,这触感,根本不是地毯,这怎么像是,蒋司曜的床啊!
不会吧,我怎么睡到蒋司曜的床上了?
温瑜猛地坐了起来,被子从她身上滑下。
转头看向旁边,蒋司曜正趴着睡觉。
温瑜掀开被子,查看自己的情况,本来还抱有希望,一看自己,和蒋司曜一样一样的,心都凉了半截。
原来不是做梦,都是真的。
温瑜没工夫仔细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蹑手蹑脚地下床,做贼一样,心虚得不行,深怕蒋司曜突然醒来,抓她一个正着。
在地上看到了自己的睡衣,温瑜赶紧捡起来,二话不说先把睡衣穿上了。
有衣服蔽体,温瑜心里松了一口气,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恩——”蒋司曜手臂发麻,难受得皱了皱眉头。
温瑜吓得后退了一步,啥都不敢想,踮起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偷偷摸摸出了卧室,温瑜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她下楼先去了厨房,煮好粥,备好菜,又去房间看钢琴。
钢琴真的很乖,猫咪似乎天生爱干净,只在一个角落拉了粑粑,其他地方,都非常干净。
温瑜抱起钢琴,爱不释手,“对不起钢琴,我今天就去给你买猫砂盆,我们可是猫界的艺术家,绝对不能臭烘烘的。”
“喵——”
温瑜笑了,挠了挠钢琴的小下巴,她说的话,钢琴好像真的听懂一样。
陪钢琴玩了一会儿,温瑜依依不舍地将它放回大的纸箱子里,挥手和它道别,“我走啦,钢琴,不要想我哦。”
“妈呀——”
温瑜吓得整个人像猫受了惊吓一般,往后跳了一大步,要不是有墙壁给她扶着,她恐怕是要栽跟头了。
蒋司曜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头发乱糟糟的,黑着一张脸。
“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个东西,会出现在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