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镇定剂?
她有些心虚的回头,见龚修表情并无异样,想来他是看不到的。
眼疾手快,白心婉快速拿过针管,对着龚修的胳膊就扎了下去,大拇指用力一压塞口,所有的镇定剂尽数推入。
“你……”
龚修一句话没有说完,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男人的一头墨发如同随风的飘絮在地上铺散开来,头顶的玉冠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他眸子合上,长长的睫毛趴着,分外勾人。
高挺的鼻梁,朱砂似的唇色,棱角分明的五官,都让人不得不惊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这龚修,长得是真俊啊!
即便是如此境况下,白心婉还是忍不住踢了他一脚,“一个大男人长这么好看干什么,蓝颜祸水!”
又盯着他看了两秒,还是缴械投降,“罢了罢了,地上凉,让你去榻上睡!”
趁龚修昏睡的时间,白心婉费力的把他拽上了塌,又在书房寻了个擦拭兵器的布条将他五花大绑,随后便在书房里翻箱倒柜。
既然这个铁公鸡不肯给钱,她翻到些宝贝出去典当也是好的。
只是把书房翻了个遍,不是文书就是兵器,就连文房四宝都是最普通的质地,着实是卖不了几个钱。
“什么品位!”
白心婉默默吐槽,估摸着龚修也快醒了,遂坐在塌边又将布条绑紧了些。
“唔……”
许是白心婉太用力,男人突然嘤咛出声,随即长长的睫毛颤动两下,迷茫的睁开了眸子。
就在龚修彻底苏醒的那刻,白心婉也已经将手中的匕首放在了他的脖子上,轻哼一声,讥讽道。
“你这书房里当真半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我平日里出去定然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你考虑考虑,该如何供我吃喝玩乐?”
说话间,她默不作声的将匕首沿着他的衣袍一路往下,直至大腿根的位置。
见龚修不说话,她有些急了,当下厉色着开口:“若不是你吞了我的嫁妆,我又没有个由头去白府拿钱,何至于闹到这般田地?”
男人只静静的看着她,像是要从她的神情里看出点什么来。
自打那日之后,这位白家嫡女仿佛换了个人,总是温婉柔弱的性子如今变得强悍无比,容貌依旧倾城,却比往日明媚耀眼了不少。
总归是哪里变了。
若说是心灰意冷要与他断了情分,可她哪来的本事让自己昏睡过去,还是说……大理寺卿的那些奇门异术,也曾传授过她?
正如此想着,他感觉大腿根部微微一僵,那女人真把匕首给压了下来。
绑着的布条对他来说根本不堪一击,龚修直接挣脱。
随即用脚一踢,匕首便掉落在了地上,那女人正惊愕时,他大手一揽,反把她压制在身下。
“三脚猫的功夫,也想威胁本王不成?”
他大手有力的束缚着白心婉的胳膊,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女人有些心慌,她脑子里闪过十几种脱身方法,可随身空间压根就不肯出现。
“非礼啊!”
白心婉突然大喊,龚修下意识便要去捂她的嘴巴。
趁这个机会,白心婉挣扎起来,两人拉扯之时,撕拉——一声响,女人的衣服被扯掉了大半。
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龚修的手还抓着她肚兜的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