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作主张帮本王应下他们的邀约,可曾想过其中的不妥之处。”
白心婉:“……”
这男人脑子是有病?
她知道龚孜麓和苏慕言今日前来是有意拉拢龚修,但表面上应允,背地中谋划,不是更为周全么。
事情姑且不论,龚修今日自打回来,对她的态度便让人有些无法忍耐。
深吸一口气,白心婉的脾气又上来了,她瞪圆了眼睛,叉腰扶额后有些焦灼的对上男人的视线。
因在气头上,说话音量也没个把控,
“不过出去玩玩,有什么不妥的?难不成王爷吃饭睡觉之前,都要想一想是否妥当?这般辛苦的活着,倒不如死了算了!”
她这突然一怒,阿庆有些惊了。
饶是再镇定的暗影,此时此刻也有些目瞪口呆。
被针对的龚修却是波澜不惊,他微微蹙眉,声音温润而又磁性。
“吃错药了?”
白心婉被他这不冷不热的回怼弄的心情烦躁,当即呛声了回去,“你才吃错药了,你全家都吃错药了!”
话音落下,她只觉得气火攻心,小腹也跟着剧痛不止,不过多会儿,白心婉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起来。
察觉到她的不妥,龚修唇角动了动,终是忍不住开口询问,“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心里憋着气,白心婉就算再难受也不愿意给他一点好脸色,她捂着小腹,恶狠狠的瞪向男人。
“现在假惺惺的做什么,不是你故意气我,我又怎么会肚子疼?”
话音落下,白心婉只感觉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
“……”
葵水来了?
她现代的那具身体一直都很健康,体质也好,从未有过痛经的体验,如今这般,倒是有些手足无措。
“怪不得……”
她喃喃自语。
怪不得这几日心情烦躁,脾气更是控制不住。
原来是亲戚要来了!
她朝阿庆招了招手,连忙回了院子,待一切收拾好后,如同一个废人般的揣着暖炉子瘫在床上。
看着半死不活的白心婉,阿庆着实心疼。
算着日子,小姐的这次葵水推迟了好些时日,也难怪会疼成这样,她用手帕擦了擦白心婉额头上的冷汗,温声细语道。
“小姐,我去帮你熬着汤药,等下用汤药泡个脚就会舒服很多。”
“嗯……”
白心婉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目光呆滞的看着阿庆出门,大脑一片空白。
阿庆将汤药熬上,想着这几日小姐与王爷闹矛盾,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两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好过日子。”
她一边熬药,一边发愁,丝毫没有注意到小厨房里进了旁人。
那人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面,又将手往炭火盆上凑了凑,十分自然的开口问:“我不过被调到军中几日,王爷王妃就又吵架了?”
“嘭!”
阿庆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面前熬着的汤药也随着她手上的慌乱应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