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穆叔,你们还好吗?”
“小妹,大哥对不住你,后期投进去的钱,都打了水漂了。大哥没用。”
“大哥,你快别说这些,时间有限,你快说说具体情况,我好想办法救你们出去。”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初八那天,花想容布庄正式开业,其实也就是挂了块招牌上去,还没来得开始染一块布出来,朱必汉就带着官差上门,说有人状告我偷窃人家祖传染布秘诀,要把我抓起来,接着不由分说就把在场的人抓了起来,第二天就看到成衣铺子的三娘和伙计,还有成衣作坊那边的几个管事都被抓了进来。”
“那你到底有没有用季家的染布技术来染布?”韩七月比穆恬恬冷静,她也相信季韶华,但是她要听到他嘴里说出来的肯定的答案。
“没有,虽然对于季家的染色技术熟记于心,但是商场的规矩我还是懂的,我和穆叔找了业界几个手艺不错的工人技师,一起研究了很长时间,终于研究出来一种新的方法,染出来的布料颜色更加均匀绚丽,不容易掉色,还没来得开始染第一批布料呢,就出事了。”
“也就是说花想容布庄在出事前,从来没有正式染出一批布来?”
“是的,我们才谈拢布料来源,布料都还没来得及送过来。”
“我知道了,你们安心在这里待着,很快,我就会来接你们回去。”
“小姐,恬恬,她还好吗?”穆叔双眼布满血丝,包含期待的望着韩七月,今天恬恬没有来,结合上一次来的情况,很可能恬恬出事了。
韩七月想了想,还是不告诉他们恬恬上吊的事,“她挺好的,家里需要她,所以今天就我过来了。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听到韩七月肯定的答案,穆叔才仿佛松了一口气:”一切就拜托小姐了。”
韩七月来到顺天府外,拿着鼓槌,敲响了堂鼓,“咚咚咚”鼓声响彻顺天府周围,路过的老百姓纷纷驻足,有人是认识韩七月的,看到是她敲堂鼓,飞快的回府向他们主子禀报去了,不认识也大多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好奇为何有女子击鼓鸣冤。
过了好一会,才出来一个官差:“何人击鼓?”
“民女建南侯府韩七月,有冤情申诉,请为民女伸冤!”
顺天府后院,朱媛正陪着季韶庆和朱必汉喝茶,听到来人禀报说韩七月在外击鼓鸣冤,知道是为季韶华花想容的事情来的。
“建南侯府韩七月,是不是宫宴上皇上大加赞赏的那个韩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