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八那天,午时左右是吧?”
“是的。”
“邢大人,我问完了,邢大人可以翻查下顺天府正月初八那天的档案,午时左右,我带着丫鬟飞雪在南城门那边,一家叫京都一绝的,排队买窑鸡,那天发生了一宗命案,相信过去没多久,在场应该很多人有印象。”
“是的,那天不是有个杀手,当街要杀韩七月吗?”
“我也记得,当时我也在那里排队买窑鸡呢,突然一个人拿着刀就砍过来,吓死我了,鸡都丢了就跑着回家”
……
刘二牛一听不对,赶紧改口:“大人,不是,小的记错了,是辰时,没错,是辰时,我们出来吃馄饨,吃的是早餐。”
“你确定是辰时吗?给你机会再改口一次!”韩七月双目死死盯着刘二牛,嘴角歪着一抹邪恶的笑。
“就是辰时,没错,我们一大早庄子上出门连饭都没吃,从侯府出来后还抱怨侯府连饭都不留,真是抠门,才到崇华街面摊吃的混沌。”
“大人,初八那天一早,我和飞雪两人到花间错客栈巡视,当天客栈来了一位怪人,非要住客栈,又提出很多我们客栈无法满足的要求,赶他出去都赶不走,因此我和他还吵了一架,这个人就是云山书院从西月国聘请回来的琴艺老师颜如玉,当时云山书院的吴管事还有几个云山书院的人也在,大人若是不信,可传他们问话,就知道我说的是否属实!”刑侦类的电视剧也看了不少,找再多的证据,不如直接证明自己不在场。
邢克麟派了两队人,分别去了崇华街和云山书院。这期间韩七月又问刘二牛:“刘二牛,你说是我身边的飞雪把你带到无人的地方,指使你做下毒杀人的事,那你一定看清飞雪的长相了咯?那你好好看看周围,有没有我的丫鬟,也就是指使你的那个飞雪。”
刘二牛在周围人群中看了一圈,指着鹦鹉说道:“就是她,大人,就是她让小的下药。”刚才进来的时候,韩七月踉跄了一下,是这个丫鬟紧张上前扶她的,一定是她没错。
“你确定,不改了吗?”
“时间我记不清楚。人我还认出来吗?就是她!”刘二牛指着鹦鹉肯定说道。
吓得鹦鹉赶紧跪在堂上,磕头:“奴婢鹦鹉,从来没有见过他,求大人明鉴。”
其实这下都不需要再审了,傻子都知道一切都是这个刘二牛捏造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诬陷韩七月,至于受何人指使,那就不得而知了。
“大胆刘二牛,谎话连篇,满嘴胡言,还不从实招来,到底受何人指使,下毒杀了庄头,攀诬韩家大小姐?”
“冤枉啊,大人,一定是小姐,故意喊鹦鹉飞雪的,让我混淆,好从而脱罪,小的冤枉啊~”
这时候仵作已经验明,刘二牛拿的就是杀死庄头李大的毒药,去云山书院的两个官差也回来了,书院里的几位管事,还有颜如玉也证实了正月初八那天,辰时韩七月带着飞雪在花间错客栈与颜如玉吵了一架,客栈的人也证实了韩七月是到了午时才从客栈离开,根据顺天府当天的记录,韩七月确实是初八午时,跟飞雪两人在京都南门,在京都一绝那里排队买窑鸡,遇到刺杀。没过多久,去崇华街的那两个官差也回来了,带回来一个浑身上下还沾着面粉的男人,想来就是那个面摊的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