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后背被汗水浸透。
红衣身影,女子画像。
秦珩闭上双眼沉思。
他目前所认识的所有人之中,无论男女,没有穿过红衣的人。
还有女子画像。
他几乎,从不画人像。
第二天,沈时迁清早出去打听了一圈,急急忙忙回到客栈的时候,秦珩还没有起来。
他一把将秦珩拽下床,大叫道:“子砚,出大事了!”
秦珩昨儿一夜没睡好,突然被吵醒,戾气极重。
他一脚把沈时迁踹开,躺回去蒙头继续睡。
沈时迁“哎哟”了一声,忍着疼,爬到床边拉扯秦珩。
“你快起来啊!我打听到昨儿程运弗拿的招安名单上就你一个人的名字!这里我们不能久留了!得赶紧走啊!”
秦珩不耐烦地甩开沈时迁,翻了个身。
“我早猜到会有我,一个人和很多人有差吗?”
“这还不是重点啊!”
沈时迁连拖带拽也没把秦珩弄起来,反倒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程运弗那个小人,他把江自思他弟弟给抓了,要求江自思把你给找出来,否则就撕票。你想想昨儿你的玉佩不是被江自思给抢走了吗?这么一看,他肯定是有预谋的接近你啊!”
“你把思路理清了再说话。”
秦珩无语,半睁开眼看准了沈时迁的位置,一脚踹他肩膀上,“还吵我,下一脚踹你脸上。”
沈时迁马上就不敢做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