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来差点要给她跪下了,不停地做了祈求的动作。
江佩离置若罔闻,转过头,皮笑肉不笑地看向秦珩。
她没理会秦珩的问题,只是大致扫视了一眼书房,漫不经心地说了句:“这屋采光不错啊,四面通透,打开窗子,都能看到后面的山泉瀑布了。”
秦珩听出来她话里的深意来,往前走了两步,挑眉笑问:“你的意思是,想住这屋?”
江佩离“嗯哼”了一声,“你给吗?”
秦珩看了她一会儿,爽快应道:“好。”
跟着他就去叫徐来把床褥搬到书房来,差点没把三人眼珠子惊得掉下来。
江佩离看着一脸惊恐的徐来和清风,又看向不像是开玩笑的秦珩,一时迷茫。
不是说这人把书房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绝对不让外人进的吗?
这俩,是真的了解自己的头儿吗?
“喂,你可想好。”
江佩离忍不住多说了两句,“我睡觉可闹腾了,睡前要闹一阵,睡的过程中也不老实,睡醒后还有起床气!你这屋里东西这样多,就不怕我给砸坏了?”
“你若觉得高兴,砸便砸吧。”
秦珩温和道,“别弄伤自己就成。”
清风、徐来:“……”
趁着徐来搬东西的时候,江佩离忍不住把清风拉到一边,低声问:“怎么搞的啊?你们头儿的反应怎么跟你们说的都不一样?说好的大发雷霆呢?”
清风憋了一下,有些脸红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江佩离,“先前沈公子来这里住的时候,夜里出恭找错了路,在书房过了一夜,第二天公子都差点跟他绝交了。”
“沈公子又是谁?”
“就是……公子的莫逆交,两个人从出生就是包在一个襁褓里的,比亲兄弟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