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被突然抓住。
江佩离一惊,下意识要抽回,但秦珩用了力,她一时挣不开。
“做什么?”
江佩离又惊又怒,用气音问了句,生怕动静太大惹来了外面的人。
“这话该我问你。”
秦珩睁开眼,虚弱问道:“你半夜来,要做什么?”
“还不是怕你死在路上!”
江佩离费力抽回手,“看样子你还有活力得很,告辞!”
秦珩没出口反驳,也没有说其他话,只是手按在伤口的位置,似是有些痛苦。
一时,江佩离又心软下来,想着这一剑毕竟是阿芜刺的,她就这么不管不问,良心说不过去。
“喂。”
江佩离板着脸喊了他一声,“你要不要紧啊?”
“要紧不要紧,又如何呢?”
秦珩苍白地笑了笑,低下眼眸,让人看不到情绪,“你回去吧,让人看到你半夜在我这里不好。”
“你很反常啊。”
江佩离狐疑,迟疑了片刻,伸手想去探一下秦珩的体温。
秦珩偏过头,避开了,沙哑着声音:“回去吧。”
“不是,人命关天的事,你在闹什么别扭呢?”
江佩离有些恼,二话不说就把他的脸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
滚烫。
江佩离惊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抹惊慌,跟着这时,外边突然传来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