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沈时迁一时难以置信,不由往后踉跄了一下,颤着声音:“你把他杀了?”
江佩离见他这样容易相信,一时觉得这人无趣得很。
脑子不好使的人都无趣,跟江涣一样。
然而,沈时迁突然之间暴怒难耐,竟一下撞开了阿芜,一把掐住了江佩离的脖子,将人按在竹席上。
“阿离!”
“别过来!”
沈时迁死死掐住江佩离,冲阿芜吼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你……”
江佩离看着已经失去理智的沈时迁,艰难笑起来,讽了句:“你这么……在意他,该不会……是个断袖吧?”
“问阎王去吧!”
阿芜立刻拔剑向沈时迁刺去!
便是这时——
“住手!”
秦珩喝了一声,用不知从哪里拿来的扫帚打了阿芜的手,挡了剑。
而后他一扫帚拍到沈时迁后脑勺上,狠狠将人推开。
“阿离!”
秦珩赶紧把江佩离扶起来,焦急问:“怎么样?要不要紧?”
江佩离差点被掐断了气,一时咳嗽猛烈,通红着脸憋出句:“你……你觉得呢?”
“子砚?”
沈时迁看到秦珩,一时有些懵,又看到秦珩扶着江佩离靠在他身上,更懵了。
“让开!”
阿芜一把将秦珩推开,护着江佩离,拿剑指着两人,“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