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莲庄。
沈时迁听得秦珩解释完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后,愣了半天,不由暗骂了句:“江自思是有病吧?无缘无故的,他吓我做什么?”
话音刚落,阿芜就一记眼刀扔过来。
沈时迁有几分心虚,赶紧闭嘴。
“贪玩罢了,哪晓得你这么容易上当?”
秦珩揉着眉心,想到沈时迁掐江佩离的那一幕,脸色还不太好看,“一会儿人回来,你去给人道个歉。”
“凭什么啊?”
“沈时迁。”
秦珩连名带姓,沉声道:“做了对不起人的事,道个歉不是天经地义?”
沈时迁撇撇嘴,嘀咕了句:“还不是他没事先骗我的?”
“还有你那天扒人衣服的事。”
“天地良心!”
沈时迁觉察到阿芜的剑要过来了,立马竖起三根手指头保证:“我就吓吓他,什么也没做。而且最后,是他扒我衣服好吧?”
听了这话,阿芜神色一凛,剑已经拔出一半来,便听到门口传来了动静。
是江佩离和江涣。
阿芜走过去看,才发现江佩离脸色十分难看,江涣追在她身后满头大汗,不停地说着好话。
“姐,你真的误会云琛哥了,他不是——”
话音刚落,他看到了坐在枇杷树下的沈时迁,立马一副见了鬼的神情。
沈时迁也石化住。
这个人刚刚叫江自思……什么来着?
“你又是什么人?”
江涣警惕起来,“来这里做什么?”
“阿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