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找到江佩离的时候,她刚用尽全力把那个中年男人撂翻在地,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走去。
那一刻看到秦珩,江佩离好似看到了救命稻草。
她扑向秦珩,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快带我走。”
秦珩感受到江佩离的颤抖,知晓是药效发作了。
他立刻将人打横抱起,用广袖掩住她的脸。
回到自己的房里后,沈时迁正在和几个姑娘研究琴谱。
见秦珩出去一趟突然抱个女人回来,沈时迁吓得从地上站起,“什么情况?”
“你先出去。”
秦珩冷静道,“找人拿解药进来。”
沈时迁不敢耽搁,立刻把屋里的人都遣走,匆匆出去了。
“你……为什么会有解药……”
江佩离有些神智不清了,她恨恨地盯着秦珩,“难道……是你下的药?”
“对,是我下的药。”
秦珩又气又急,没心思跟她解释,只用手掐住她的脸,命她松开贝齿。
没了疼痛感来保持清醒,江佩离难受得不行。
她艰难起身,用尽全力把秦珩按到在地,掐着他的脖子,“混蛋!”
秦珩没挣扎,由着她发泄怒气。
她如今分散了大部分的精力和体力克制着药性,手上使不出什么劲来,哪怕掐着他,也伤不到他。
“你……”
江佩离看着始终平静凝着她的秦珩,一时恍惚,在药性的驱使下,慢慢俯身要吻他。
秦珩心脏快跳到嗓子眼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