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向你打听点事情。”
江佩离没计较沈时迁的态度。
说完这话,她让阿芜在外边等着,自己扶着桌椅屏风一跳一跳地进了屋。
秦珩本有些气江佩离趁他还没醒的时候去了萧年那,可看到她一瘸一拐地的样子,一时又有些心软。
“大夫怎么说?”
秦珩看她坐下来,不由问了句。
问完他就后悔了,想着自己不应当先开这个口。
然而江佩离却好似没在意,笑着把腿抬起,卷起裤腿,半开玩笑地说了句:“大夫说我这人积怨太深,以后也就这样了。”
“胡说。”
秦珩看着江佩离裹得跟粽子似的小腿,看这包扎手法,应当是外伤比较重,并未伤及筋骨。
“你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吧。”
江佩离被他看得不自在,便将腿放下,看了眼方才沈时迁端过的盘子,不禁皱眉。
“这是你的药吧?”
秦珩“嗯”了一声,面无表情说了句:“不想喝。”
“为什么?”
秦珩却不作答,满脑子都想着今儿阿离去萧年那里,两人究竟说了什么。
正想得出神的时候,江佩离已经坐在他床边,用汤匙送了药到他嘴边。
“张嘴。”
秦珩鬼使神差地张了嘴,咽下去后才觉不对,立刻别过头,拒绝继续喝药。
江佩离以为是药苦,便自己试了一下。
“也不苦啊。”
江佩离舔了下嘴唇,觉得温度也正好,便又舀了一勺送到秦珩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