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毕竟只是前朝的抗战名将,人在华都不知生死,而秦珩,却是前朝皇室的后裔,还在江南文坛占据一席之地。
况且江家一家忠烈,等江衍服软,确不如等秦珩归顺来得容易。
“两年。”
秦珩退了一步,声音几近恳求,“我只要两年时限,这两年里,除了阿离,我能给萧家想要的所有。”
萧肇沉默半晌,没同意也没拒绝,只是在沉思良久之后起了身,往门外走去。
走了几步,萧肇又停下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一语双关地问了句:“你难道没有别的选择了?”
“没有。”
“为什么?”
“因为阿离必须嫁我。”
秦珩抿了一口已经凉掉的茶,眼神冰冷,“程运弗也必须死。”
汪科林的出现是江佩离和程运弗都没有想到的,一时事情的发展完全脱离了掌控。
“阿涣!快住手!”
江佩离压低声音喊了句,江涣分了神,被一个官兵一脚踹在地上。
她立刻要上去扶江涣,又给另一边的阿芜递了个眼色。
一时间,本和官兵势均力敌的众人纷纷败下阵来。
跟着,江佩离就以一个孱弱的姿态跪坐在地,无助地喊了声:“人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府衙门前,还有没有王法了?”
江涣听出来她语气的转变,十分配合地捂着肚子躺在地上打滚,模样痛苦至极。
程运弗看出来这两人的存心故意,气得直发抖,但汪科林来了,他又不得不先同人打个招呼。
“汪大人。”
程运弗依着大晟的礼制向汪科林行礼,解释道:“下官秉公执法捉拿刁民,还请汪大人先行回避,以免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