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看着潇洒如常的江佩离,一时沉默。
他有预感,阿离今天问起此事定不是偶然,而她也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于是,不等江佩离再次开口,秦珩突然侧身掩唇,剧烈地咳嗽起来。
江佩离吓了一跳,下意识要去搀扶,然而秦珩半倚着栏杆,抬手制止了她。
“不是,你站在风口上这么久,还逞什么能啊?”
江佩离好笑地看着秦珩,“你劲儿不是挺大的吗?怎么这会儿又这么虚了?”
秦珩侧对着她,脸色苍白,额上的汗珠清晰可见。
他缓了缓,闷着声音问了句:“你问题问完了,是不是要回去了?”
“不然呢?”
话音落,秦珩又咳了起来,比刚刚还猛烈,好像要把心肝肺都咳出来似的。
假山后面,江涣恨得牙痒痒:装!再给老子装!
“喂,你能不能行啊?”
江佩离有些担心地要去扶秦珩,又被他轻轻推开。
她气恼不已,刚要发作,就听秦珩酸酸地问了句:“那你之后还来吗?”
“来做什么?受气吗?”
“我不气你。”
秦珩忽然伸手抓住了江佩离的袖口。
江涣炸毛了,刚要冲出去,就被阿芜死死拽住。
“干嘛啊?”
江涣低吼道,“老子家的白菜要被人挖跑了!”
“你家白菜会不会被挖跑还不一定,但我觉得,你这时候要是出去了……”
阿芜语重心长道:“你人就没了。”
江涣:“……”
江佩离看着秦珩拉着自己袖口的手,怔愣了片刻,也没第一时间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