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也不给江佩离反应的时间，就小跑着没入了人群中。
江佩离一脸茫然。
半晌后，她才拿扇子指着那人消失的方向，气笑：“这分明是硬塞啊！”
阿芜忍笑道：“你刚盯着那扇子发了半天呆，人小姑娘没准以为你多喜欢。”
“我有吗？”
阿芜点点头。
江佩离：“……”
她打开扇子又看了一遍，就是一把普普通通的纸扇子，又没镶金镶银的。
江佩离颇有些嫌弃地合上扔给阿芜，忍不住吐槽：“分明是几文钱一把的扇子，还什么重金购得？这家小姐也真是会糊弄人！”
元湘没入人群之后，七转八转地又回到了白衣女子身边。
女子正在抚琴，见人回来了，眼也不抬地问了声：“办好了？”
元湘“嗯”了一声，净完手，才规矩坐回到女子身边，长长吐了一口气。
“小姐为了寻到秦公子画的这把扇子大费周章，甚至不惜放下身段和一群人讨价还价，如此费力，为何转头却送人了？”
元湘有些不解，“若是送个体面人也就罢了，可那位思爷……”
沈临欢眼睛一抬，元湘立马识趣地闭上嘴。
“她会还回来的。”
沈临欢拨了一段旋律，默默按住琴弦，眼里露出了一瞬恨意。
元湘吓了一跳。
等再看时，沈临欢却已经恢复如常，元湘只当自己看错了。
可不知为何，她心里总觉得，自家的小姐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