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原因,江佩离没有同阿芜说。
便是与对秦珩的天然信任感一样,她总觉得这次再见萧年,她对他……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抵触和抗拒。
像是潜意识里觉得,这个人会欺骗她一般。
“对了,这事你亲自去办,别让阿涣知晓。他惯来与萧家亲近,我怕万一……他会接受不了。”
阿芜点点头,“明白。”
阿芜出去之后,江佩离半躺在榻,突然有些厌恶起自己来。
便是这时,秦珩进来了。
他也不吵闹,只是安静地跪坐在江佩离榻边,乖巧得像一只温顺的……狗。
只差冲着她吐个舌头、摇个尾巴了。
江佩离:“……”
“怎么了?”
“没事。”
江佩离有些尴尬地掩了掩面,想起她刚刚答应秦珩的事情,便问:“你想我……怎么哄你啊?”
秦珩先是一愣,随即低眸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啊?”
“没什么,就是觉得……”
秦珩停了笑,眸光深邃地凝着她,“你能手足无措地问出这句话,我也满足了。”
江佩离憋了一下,“所以,你就是想看我出糗咯?”
“不是。只是看到人前雷厉风行的思爷,能在我面前露出小女儿态来,我就觉得……挺高兴的。”
江佩离:“……”
这人是不是……在骂她啊?
正愣着神,秦珩突然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十指相扣后,轻轻将额头贴在她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