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
江佩离假装若无其事,殊不知自己耳朵红得跟螃蟹一样。
半天没等来下文的江涣不禁有几分茫然:“然后呢?”
“然后?”
“对啊,然后你怎么安排?要哪些人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
江涣有些奇怪,“阿离,你不对劲啊。”
江佩离:“……”
这年头,江涣都开始指责她了?
“阿离今儿身子不适,反应迟了些,你让她歇一天。”
秦珩适时说了句,“这两天汪科林或者府衙那边如果有什么动向,你跟我说,我去走动。”
“那……行吧。”
江涣摸了摸脑袋,“那我走了,你们继续,继续。”
然而他走了没两步,又折回来探出个头,有些担心地问:“那后天开堂,程运弗肯定也要到的,万一他当众揭穿咱俩身份怎么办?”
“你当他傻的么?汪科林本就在想法子在地方把他压下去,这时候他跳出来把握在自己手里的筹码拋出来,他不想混了?”
“阿姐……”
江涣有点为难,“听不懂……”
江佩离:“……”
“汪科林和程运弗是对立面的,论官阶,汪科林在程运弗之上。程运弗这次本就是奔着立功升官来的,假若汪科林晓得了他的计划,他就多了一个阻力,大概率升不成。”
江涣恍然,“还是姐夫厉害,一说就明白。”
江佩离:“……”
江涣走之后,江佩离突然觉得没劲。
她正想着怎么继续和秦珩周旋,秦珩就突然伸手,爱抚般摸了摸她脑袋。
“先欠着,下次还。”
江佩离嘴角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