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佩离回过神,扔了个莲子皮砸人脑袋,笑着说:“这些话心里想想就罢,谁敢再说一个字,就自己领罚。”
倒是不疼。
却恰恰是这份不疼,让人感觉到了江佩离的反常。
他们思爷素来睚眦必报,怎偏生在沈家美人这事上再三忍气吞声?
于是,等秦珩和江涣办完事回来,下属犹疑再三,还是跟两人说起了此事。
秦珩皱眉。
末了,下属补充了句:“姐夫,涣哥,思爷现在一个人坐在阁楼里喝酒呢……”
秦珩听了,二话不说就冲上了阁楼。
他脑子里快速理着思路——
外面的人在谈论他和阿离的事。
阿离被人说不好。
阿离在被人说不好的同时,还被拿去跟沈临欢比较。
阿离知道这件事之后,生气、难过得喝了一晚上酒。
秦珩把这些前因后果串起来,心里不由又担心,又有些高兴。
原来他的阿离在意他到这个程度。
江涣有些茫然地看着秦珩急匆匆的背影,转脸问下属:“你说思爷在喝酒?她喝酒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是正常……可她一个人喝的话,涣哥不觉得,这像是借酒浇愁么?”
江涣:“……”
“她今儿喝酒若是为了浇愁,我江无涯的名字倒过来写!”
江涣冷哼了一声,“老酒鬼一个,还浇愁?浪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