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你别听外边的人瞎说,他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胡乱下定义,加上一些人本身跟沈家有些交集,所以说话的时候自然会向着些……”
“不过,他们说他们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最好的,没有人可以同你做任何比较。”
秦珩胡乱说了一通,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在感情一事上,在阿离面前,他纵然学富五车,也总会像个不善言谈的稚子一般,说一堆却词不达意。
果不其然,江佩离在听完他这一通话后,一脸茫然:“你在说什么啊?”
“我、我是说……”
因为太紧张,秦珩一时竟结巴起来。
他手掌不安地摩挲着大腿上的衣物,不敢看江佩离。
“我的意思是,我最喜欢你了,唯一只喜欢你,别的女人,我谁都看不上,你……你不要吃醋了,好不好?”
江佩离默。
也不知是因为秦珩突如其来的告白,还是他莫名说她吃醋,江佩离一时半刻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好半天后,她才指着自己,困惑问:“我吃醋?吃谁的醋?为什么吃醋?”
“阿离,别嘴硬了,我都知道了。”
秦珩低眸,“其实先前我就想同你解释,我没给沈临欢画过扇子,和她也没什么关系,唯一的联系,就是她的兄长沈时迁。”
“她那天……我也没想到她会来抱我而不是找她兄长,我当时……我没推开她,是因为……当时我也……不知道……”
他说到那天的情形,语无伦次起来,又生怕江佩离甩头就走,赶紧先抓住姑娘的手。
“总之,我和沈临欢没有任何情谊,也没有任何关系。我唯一最最喜欢的人,从来都只有你。”
秦珩紧张地望着江佩离,“这样说,你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