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的喊声吓了她一跳。
她赶紧把池边的衣物往身上一套,背过身去,还未来得及穿好,秦珩就已经闯了进来。
江佩离:“……”
秦珩:“……”
江佩离半蹲在地,长发盘在一边,发梢淌着水,还有几缕被遗落的贴在她背脊上,隔着轻薄微透的里衣,若隐若现。
白皙的长腿被蒸在热气之中,水刚好没过姑娘的脚背,轻轻拍打着她脚踝。
江佩离背对着秦珩,一动不敢动,尴尬又羞恼道:“做什么啊?”
秦珩呆愣愣地看着尚在沐浴的江佩离。
白色的里衣浸了水,贴在姑娘粉嫩的娇肤上,便是肤色都清晰曝露在他眼底。
秦珩眼眸深处有暗流涌动,大抵是屋里的温度有些高,他全身的血脉都在扩张。
“对、对不起。”
他艰难背过身去,心跳快得厉害,耳朵发烫。
“我、我在外面等你,那个……你、你不用急,别摔着了。”
秦珩磕巴说完,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在江佩离的卧房里,他还能听到里面姑娘拍打水面的声音,他心跳就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快。
秦珩顿觉口渴。
他慌乱局促地找到水壶和杯子,险些失手打翻杯盏。
水是凉的。
连喝了好几杯之后,秦珩才终于冷静下来。
他懊恼地搓揉着自己滚烫的脸颊,努力把脑子里的香艳画面都摒弃在外。
又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了,激动些什么啊?
他在心里暗骂自己。
好半天后,江佩离才从里面出来。
她换了身干净的里衣,身上还披了件外衫,脸上的红晕还未退,明亮的水眸里还有几分恼怒。
“老色胚!”
江佩离骂他道,“你蓄谋已久了是不是?”
“我没有,别乱说!”
秦珩脱口否认,又觉得这事儿怎么说自己都不在理,一时尴尬。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着急闯进来,是真的有急事。”
“什么事?说啊。”
秦珩:“……”
江佩离等了半天,等来秦珩一句弱弱的:“忘了。”
“我看你根本就是没想好吧!你个登徒子臭流氓!还狡辩!”
江佩离认定了秦珩是故意闯进来占她便宜的,抄起床上的枕头就砸过去。
听到屋里隐隐传来的动静,毕兜和金大壮口干舌燥不敢出声。
这时江涣过来了,敲门就要进,吓得两人连连抱住他大腿,拼了老命不让他碰到门。
“我去!怎么了这是?给我起开,摔了怎么办?”
江涣几乎被两个人抬得离门有八尺远,一脸莫名其妙,“我找思爷有正事啊!”
“那个……涣哥,思爷在洗澡呢,你今天……还是别找她了吧。”
“她都洗了半个时辰了,还在洗啊?”
金大壮脸一憋,和毕兜对视一眼,默默低下头去。
“就……”
两人指了指屋里,艰难开口:“姐夫……在里面,还没……出来呢……”
江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