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从容应对,道:这是药酒,能治很多病。
淡淡的药香萦绕在江佩离鼻间,她克制着心里隐隐的什么,小抿了一口。
“好酒。”
江佩离不像以前那般豪迈地端碗干,而是细细品尝一般,小口小口抿着。
“你一个人在这住?家里没有其他什么人了?”
秦珩比划着:有的,我和我妻子。
“那你妻子人呢?”
她去城里买东西了,过几日才回来。
得了这话,江佩离笑了笑,故作不经意道:“妻子不在家,你同一个陌生姑娘在屋里喝酒,这事儿说出来,不大好听吧?”
秦珩心里一紧,脑子飞速运转,道:我瞧姑娘是个性情中人,年纪不大,没有别的意思的。
“那你妻子也不会多想?”
他说:我妻子是个很好的姑娘。
江佩离做了一个恍悟般的神情,扬了扬下巴,“那你戴面具做什么啊?你妻子在家,你也戴面具?”
秦珩早猜到她会问,做足了准备,答:我面貌丑陋,年轻时烧伤过,怕吓到路过的行人,所以白天都戴面具。
“我看看?”
秦珩摇摇头,说:怕惊吓到姑娘。
其实摘了面具也不怕,他做了易容,面貌有所变化,但他还是推辞了几番。
江佩离见他不肯,倒也没强求,只是一边喝着酒,一边同那人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