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秦珩生了火,串着鱼烤着,两人一边吃着烤鱼,她说着话,他听着。
她今天话挺多,天马行空的,想到哪就说到哪,大多都是多年前的一些趣事儿。
她说到自己有一年同别人斗鸡,本来能赢好多好多钱,结果她的鸡把人家的蛐蛐儿给吃了,赔了不少。
还说她斗蛐蛐儿也很厉害,但是隔壁院子里养的鸟总盯着她养的蛐蛐儿,每回她买的都成了鸟的盘中餐。
她还说起秦珩送她的两只鹩哥,思离和石见,说他们的神奇之处,竟能像狗一样寻人。
边喝酒边说着,天竟渐渐暗了下来。
江佩离放下酒碗,长吐一口气,笑:“我得走了,大晚上的,我留这儿不合适。”
说着她便起身。
然而那药酒后劲十足,喝的时候江佩离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停下后却只觉得那劲头直往她头顶冲,连带着她走路都有些打晃。
“不行,不合适,我得……嗝,赶紧回去。”
江佩离打着酒嗝,顺手捡起一支柴火当照明的,踉跄着要走。
走了没两步,她便腿脚一软,眼看着就要跌倒,一只手臂突然环在她腰间,将她带进了怀里。
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江佩离笑了笑,通红的小脸上带了几分媚色,她仰头看着那人,酒气喷吐在他脸上。
她轻声说:“有妻子还抱别的姑娘,不合适吧?嗯?”
说着,她便要推开,可酒劲让她使不上劲来,只能由着那人把她打横抱起。
恍惚间,她好像又回到了上一世,在思远堂,她喝多后,秦珩也是这样抱着她进屋。
秦珩……
半醉半醒间,她轻轻呢喃着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