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您自个儿想办法拖住她吧。”
秋冶赌气般起身就走,走了没两步又停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他从兜里取出两个药包扔给秦珩。
“这是?”
“上面都有说明,”秋冶没好气道:“我觉得你应该用得上。”
就这样,秦珩一个人在外头屋檐下蹲了一夜,满脑子都想着第二天被阿离拆穿了他要如何应对。
其实拆穿倒也还好,摊牌就行,怕的就是她装傻充愣故意折腾他……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天亮了,门从里面被拉开,江佩离闷哼着走出来,步子还有些不太稳。
她手揉着太阳穴,应当是喝多了老毛病又犯了,秦珩记得她只要一宿醉第二天就会头疼。
可如今他不能说话,只是默默地将煮好的一杯药茶推了过去,那是秋冶昨儿准备的解酒茶。
“你倒是心大啊。”
江佩离哼笑了一声,接过茶喝了几口,“你留我在你屋里过了一夜,就不怕你妻子一早回来了你说不清楚?”
秦珩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比划了三个字:不碍事。
江佩离眉心一挑,倒也没多说什么,秦珩却是暗暗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行吧,没给你们添麻烦就好。”
江佩离把剩下的解酒茶一饮而尽,放下杯子,“那我走了啊,多谢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