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麻辣汤面就被玄月宗的侍者端上来了。 而在这等待期间,项无天闭目养神,既不宣判是欧阳墨寒的罪,也不反对项墨央的断论
“肚肚!饿!饿!”北蝉衣跨出小短腿,兴奋得抱住汤面瓷碗,可由于没站稳,“扑通”一声,摔了一跤,手里剩余的面条全部洒在白骨的头颅上。
“天!”
顿时,玄班的弟子和徒孙都惊在原地。这是不敬!对死者的大不敬啊!
“小兔崽子!你不想活了!”项墨央大怒,甚至满心满脑想将他一把扔出玄月宗!这种小乞丐有什么资格进门?
“呜呜!脏了,脏了!要擦擦脑袋,擦擦脑袋……”北蝉衣指着被泼着汤面的骨架子嘤嘤嘤得哭泣。
欧阳墨寒已经头晕脑胀,此刻这小屁孩又给他惹出这种事,忍着狂揍她一顿的冲动,身子一侧,将她挡在身后:“闭嘴,到为师身后来!”
项无天依旧淡定,他捋了捋白胡须,慢悠悠得道:“恩,脏了是要擦擦,那,那谁去擦?”
“我!我去擦!做错事情就要承认错误!”北蝉衣将小手举高高,还未得到同意就蹦蹦跳跳得来到棺材旁。
“你要做什么?住手!住手!”
项墨央和其他几个弟子已对她忍无可忍,见过蠢孩子,没见过这么蠢的!
可北蝉衣已学着大人的模样先对着头颅骨淬了一口,随后用袖子用力擦了擦,惊讶得道:“咦?这里有个小洞洞!”
“你在胡说什么!” 项墨央的脸色泛白,下一刻就对着北蝉衣探掌。
“啊!”北蝉衣一屁股跌坐在坚硬的地上,痛得眼眶泛红。可她当摸着衣侧的小布老虎时就一点都不疼了!圣凌,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打探要害你的组织……
“项墨央,你竟对一个三岁的孩子下手?你还有没有人性?”欧阳墨寒气疯了,他可以承受冤屈,顶多一命抵一命!可这孩子何其无辜?
不过,等等,这头颅的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