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翊依旧没有转头!
“陛下?”秦唐诗开始慌了。
“朕先走了!”他淡淡回了一句,继而快步走出门口。
“娘娘,地上凉,您快起来。陛下,陛下不会真的伤害您的……”胜兰赶紧将秦唐诗搀扶起。假孕都能原谅了,还有什么事不能被他宽恕的?
“这次不一样。是本宫从头到尾就骗了他!”秦唐诗绝望得瘫坐在地,看着那早透着夕阳光芒的门口,叹声:“只希望他不要迁怒蝉儿……”
她定然是做不成太子了!但她还是希望北翊能偏爱这个女儿!
此时的北蝉衣还不知父母之间发生了大事,她正坐在小院子前,目光有些呆滞。
“蝉儿!”
北翊的呼唤使得她回过了神。
“父皇!”她起身后便行礼,抱拳道:“儿臣见过父皇!”
“嗯!”北翊轻轻一应,又指了指她的椅子,道:“坐下,父皇想和你好好聊聊。”
“是!父皇!”北蝉衣很乖得坐好,强打起精神。
花公公命宮婢上了一些茶水后就很知趣得退下。
北翊亲自斟了一杯茶递给了眼前的孩子,温然道:“再过几日就是你的十四岁生辰了!朕像你这般大的时候已有几个死党跟着!”
北蝉衣接过茶水,恭敬地回:“儿臣悉听父皇教诲!”
“这些年,父皇没有在你身边好好教你。是父皇的失职。”北翊轻轻转动着拇指的玉扳指,眼神里透露的复杂之色,深沉得道:“但现在,父皇想问你一些问题。你老实回答!”
“一定!”北蝉衣点头。
“如今南溪等小国虽然暂时安分,但父皇认为五年内必须除去,否则若是他们和雄丹等蛮夷国合作。那后果不堪设想!”北翊看着眼前这双明亮的眼睛,认真得问道:“你若为帝,该如何做?”
“父皇!南溪国根本不足为患!他们国家只发展巫术,却从不发展经济。”北蝉衣正声回答。记得前世的南溪就像是一条毒蛇,虽然时不时咬你一口,但绝对不会对大瑾造成威胁。
雄丹就不同了!它如同野狼般有攻击力!
“那蝉儿认为要不要先除去雄丹?”北翊眯起犀利的双眸,继续问:“雄丹背靠大阴,若是两国合作,那后果不堪设想。”
“父皇,雄丹王很讲义气。既然要与我们合作,在短时间内一定不会背叛。”北蝉衣没有告诉北翊他们之间的友谊,这会引起他的猜忌。
北翊闻言既不赞同也不反对,不在沉默了片刻又问:“那蝉儿认为父皇应该如何去处理几国之间的关系?我们接下来是发展经济还是兵力?”
“回父皇,发展兵力和经济也可以同时进行。不过儿臣认为,现在最重要的是定民心,安抚百姓!还有边境的那些大将军,经过最近的这些叛乱,他们多多少少对我们北氏少了一些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