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圣凌轻轻叹了一口气,也不为自己辩解和申冤了。
“你叹什么气?难道我说错了?父皇可能不会同意,但他也没有办法阻止啊!对不对?”北蝉衣还在赌气,时不时得还挣扎一下,
“你想抱怨什么,说便是了!就不要再扭来扭去,要不然这马儿受了惊就会停下!”苏圣凌又紧了紧双臂,眼神很无奈。
北蝉衣这才发现马儿已经开始跑了!这才不敢再动,哼了一声继续问:“你看到老情人以后去哪了?发现了什么?”
“北蝉衣!”苏圣凌的火气又要向上冒。
这一回,他已不想再压抑,北蝉衣突然听到一声扣子被扯的声音,浑身一僵,他已将她诧异的声音含进了唇齿间。
微凉的大手覆上她的肌肤,她忍不住挣扎起啦未i,单手抵住他坚硬宽阔的胸膛,可这胸膛宛如大山一样,哪里能推开分毫。
身上的衣服已被褪尽,微风还能从车帘的缝隙中吹进来,不禁打了个冷颤。
“说这样的话,觉得很爽,是不是?”他哑声问,带着男人特有的阳刚气息喷洒在她的颈边,又道:“既然要说,就说个够!”
“你,你这么压着,我怎么说?”北蝉衣算是认输,也不敢和他再顶嘴。
“你可以说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苏圣凌的唇角溢出一缕轻笑,薄唇再次靠近她的耳畔,邪魅沙哑地问道:“不是你喜欢用刀子捅我心吗?看到我难受,你就高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