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平时多宠这个侄子,如今涉及到家族根本,他不能当做眼瞎耳聋。
这几家报社在云海市乃至全国业界都是大名鼎鼎,尤其是那位女记者,一向以提问毒辣出名,不用想就知道商金言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遭受了怎样的“狂轰滥炸”。
霍煜寒看了眼商楚,后者的眼神却有些飘忽。
“先坐吧,这件事我们慢慢说。”
苗姨拽了拽商金言的袖子,示意他稍安勿躁。
老人咳嗽了两声,眼中多了几分和蔼,“阿楚啊,我不是来找你的事,我……”
“我知道叔叔,我们都清楚主谋的目的,现在要做的事是预防后续发展。”商楚打断了商金言的话,他实在不想看到老人时时刻刻宠着自己的样子。
这只会让他肩上的负担越来越重。
沈烟然默不作声的当了半天旁观者,虽然商楚刚才说“自己人”,但她还是敏感的察觉出商楚和这两位所谓的叔叔和苗姨之间的关系很微妙。
她不好多言,实验室流出麻醉剂这件事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商金言没坐多久便被公司的电话叫走。
两个年过近六旬的长者为了这件事马不停蹄的到处奔波,任谁看了心中都不免沉甸甸。
办公室沉寂片刻,商楚开了口,嗓子带着一点撕裂的哑。
“寒哥,你别放在心上,我会抓紧查……”
“是你放在心上。”霍煜寒毫不留情的打断他的话,直白到令人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