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渔只觉得腿都是软的,一张嘴便是沙哑的声音。
是因为感冒,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楚渔脑子全乱了。
她的声音细如蚊呐,她真的受不了了。
霍姚安眼中闪过一抹光芒,血管里沉寂经年的液体,似乎再次变得温热起来。
男人终于大发慈悲伸出手臂,将楚渔整个人圈在怀中。
“扣子都不会系?”
霍姚安结实的胸膛贴在楚渔的后背,雄性荷尔蒙气息混着大海阳光的湿热一股脑的围绕着楚渔。
男人避开她的手指,声音循循诱导,“看好了,手指要干燥,不然捉不住它。”
霍姚安指尖轻轻捻着那颗深琥珀纽扣,另一手拂过扣眼,送进那一指宽的地方。
他的双手微微靠拢,手臂缓缓收紧,楚渔只觉得周围的空气越来越质密,霍姚安收拢的好像不是手臂,是她的空气。
是她喉咙里仅存的一点点空气,随着男人的动作渐渐化作潮气呼出口腔。
“进去了。”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些喑哑,只是进去一粒,好像也花了他不少精力。
楚渔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往下。
指尖插入撑开,将纽扣塞进窄小洞口。
再顺着车线往下,反复的撑开,严丝合缝的扣上。
他的手指顺着布料摩擦,指甲在纽扣上轻抚打转,那种无声的,有机物与无机物碰撞在一起的,挑出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扣到最后一粒,楚渔的眼睛都烧红了。
霍姚安撑开扣眼,手指不经意的送入两个指关节。
“不好意思,手滑。”
楚渔的身体深处仿佛有东西在搅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