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教授捂着心口再次发病,沈烟然捡起许望舒丢下的手包翻出药来。
“许教授你振作一点,我立刻带你去医院!”
市立医院。
等沈烟然一行人赶到时,许望舒已经进了手术室。
霍煜寒等在门口,深色西装晕上一大片更深的颜色,沈烟然都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望舒怎么样了?”
沈烟然先让护士给许教授打了安定,她才一个人跑来手术室。
她承受不了的,老人自然更加承受不了。
霍煜寒脱掉沾血的外套,将沈烟然搂在怀中。
“狙击手的枪法不准,失血跟多,却没伤到要害。”
沈烟然越听越揪心,当时许望舒就在霍煜寒身后,这一枪显然是奔着霍煜寒来的,可是却不慎打偏让许望舒凭白挨了一枪。
沈烟然心中的愧疚无以复加,先是李墨,现在又是许望舒,沈烟然把太多生命牵扯进这件事了。
如果说李墨的死勉强能用罪有应得来释怀,那么许望舒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沈烟然才真是会带着愧疚度过余生。
手术室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护士急匆匆摘了口罩出来。
“病人急需输血,谁是直系亲属?”
沈烟然二话不说脱掉大衣,“我是O型,抽我的。”
“可是病人是RH阴性血,我们需要她的直系亲属。”
沈烟然登时便愣了,许望舒是熊猫血,这意味着她如果大出血,找不到适配血型的几率很大。
而且据沈烟然所知许教授并不是什么熊猫血。
沈烟然知道许教授以前做过心脏搭桥,根本没听说过缺血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