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个个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块头,不存在任何女扮男装的可能性。
“他现在能说话吗?”
沈烟然盯着一个光头男,他的头上纹着一条蜿蜒而上的蛇,在太阳穴处张开血盆大口吐着蛇信。
“两条手腕被折断,胸部腹部腿部中弹,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这么残忍的手法还能挺到现在,沈烟然只觉得鼻腔里都充满铁锈味,血腥的味道寻的她一阵阵干呕。
“他会不会醒来之后自杀什么的?”
沈烟然没经历过这些,她以为这种血性男儿为了保守主人的秘密,会把知道的所有真相带进坟墓。
霍煜寒听了这话,脸上难得柔和几分。
“他们也只是拿钱办事,讲感情的话早就不知道被埋在哪里。”
“老板,我……”
姜司沙哑开口,紧攥着拳头,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滴,好像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霍煜寒眸色一凝,看着他被打湿贴在身上的黑衬衣,“你受伤了?”
姜司费力点点头,“一点小伤,但还是需要包扎一下。”
“我联系家庭医生去你房里。”霍煜寒叫来几个佣人搀扶着姜司离开。
姜司走路都有些漂浮,沈烟然看的心脏一揪,拿出手机发出一条短信给许望舒。
“姜司受伤,望知悉。”
我也只能帮你们到这儿了……
上了楼,姜司挥退佣人,扶着墙壁缓缓走向卧室。
被鲜血打湿的黑衬衫黏在他身上,他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血了。
右臂中了一弹,贯穿伤,和一个月前左肩中的弹更好凑成左右一对。
前胸后背还有一些刀伤,胸前那一刀翻出了皮肉,看的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