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理思绪,回禀封慕言,“旧事不是眼下最紧急的事,眼下最紧急的是,营救叶神医。”
封慕言好整以暇的将玉佩还给他,“就凭这块玉佩?就想让我相信你吗?”
“我没想让你完全相信我。”张长青回到座位坐下,“我只是对我年轻时候做的一些事感到愧疚,我不想让这个愧疚继续跟我一辈子,我对自己的一个释怀罢了。”
“也不能说释怀,更多想减轻自己的罪恶感吧……”
张长青这最后一句话说出的声音极小,似乎只是对自己的一种安慰和解释。
“我接下来说的,都是我最近自己看到的或者是我思考的,至于真假,你们可以自己揣测。”张长青靠在椅子上,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
“离开侯府之后,我去了西南边境,云南,本想经商,可无奈自己做惯了习武之人,那些需要脑力的活我还是不太行,刚好云南边境在招募火头军,于是我还是选择了从军这条路。”
“就这样,凭借自己的经验和努力,我在军营从最开始最不起眼的火头军,一步步成长成为了云南王身边得力的人。在云南,我也娶妻生子,过上了平静的生活,没想到,这样子的平静,随着云南王身体的不好,和叶薇的出现,被打破了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