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莫里摆弄着自己手臂上的伤疤,手腕上一个小小的伤疤凸起像一个小月牙一样,可谁知道那背后是一个不堪人知的故事。
厉君赫看着拿小伤疤,冰凉的手指不自觉地就覆了上去。
看着那小小的伤痕,他像是有什么东西如哽在喉咙,心里觉得有什么东西异常烦躁。
他觉得,那个用手把这里弄出伤痕的女人,如果不是傅莫里的生母的话,她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傅莫里觉得自己脑子有一阵发晕,忽然想起,虽然厉君赫没有女朋友,但是人家说不定有了暧昧对象。
自己总和人家挨得这么近实在不是个好法子,于是挪开了身体,不再让厉君赫继续搂着自己,而是晃了晃身子倒在了沙发上。
她已经醉了,脑子虽然还是清醒的,但是行为动作以及不受控制了。
虽然傅莫里并不这样认为,但是厉君赫很清楚的知道。
“她拉着我跑啊跑啊,跑进了一个巷子里,你知道什么叫做花街吗?”傅莫里醉呼呼的,抬着手遮住头顶的灯光,隔着手指,她仿佛看见了小时候的自己被母亲拉着在雨中奔跑。
厉君赫不满她从自己手上挣脱出去,同时心也已经被她的话折磨的心都揪了起来。
于是他便直接拉着傅莫里的手,将她扯到了自己怀里,傅莫里惊呼一声,醉醺醺的她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移动,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用手探索着自己周边的环境,她一喝醉就想睡觉,这是傅莫里的酒品。
所以肖阳城经常要送傅莫里回家,傅莫里虽然困,但是总是能扯着最后一丝清醒的弦,冲着肖阳城挥着拳头:“赶紧送我回寝室!安安就在下面等着呢,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动脚你就死定了!老娘明天早上起来必剁了你的狗头不可!”
而肖阳城对于带了一个拖油瓶十分的不满意,每次都不耐烦又不得不干的十分委屈:“好了好了,知道了!谁稀罕动你!”
厉君赫看着她挥舞的手臂,还以为她要把自己推开,冷着脸又心痛傅莫里,只好硬邦邦的说:“我借肩膀给你靠!你老实点,躺在我怀里。”
脑子清醒的很的傅莫里楞了一下,心中知是什么一样的涟漪在波澜壮阔的翻滚着。
她觉得一定是厉君赫醉了,要么就是疯了。
这样看起来朴实无华,在电视剧里随处可见,堪称小男孩撩妹必备套路的话,对傅莫里而言弥足珍贵。
傅莫里为自己不合时宜的心跳,嗤笑了一声:“呵,我哪有那么脆弱啊,不过就是被老妈带去花街差点卖了而已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厉君赫猜到会是这样一个结局,但是在傅莫里用那种轻松的仿佛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口气说出来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抱紧了傅莫里的肩膀。
好奇怪,他明明以前对这种事听闻不见云变得态度,但是却因为发生在傅莫里身上他觉得心如刀割。
尤其是她这样强撑坚强得样子,更是像一把刀刃,割在厉君赫得心上,一刀刀的质问他为什么要来的这么晚,为什么现在才出现在她的生命中。
厉君赫知道傅莫里没说的更清楚,是因为她不想提起那段悲伤的故事,那不堪的回忆。
但是没关系,他会自己去调查,和那件事有关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犯过错误的人,都将得到匹敌的惩罚。
“厉君赫,”傅莫里闭着眼倒在厉君赫的肩膀上,声音软糯糯的像撒娇,“你捏着我的肉肉好疼啊,你是个医生怎么一点都不温柔呢?”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上的动作不断地在加大力度,惊醒般的放开手,将手放在她的发梢,轻柔的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