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策尘是个狗男人。
虽然席寒和这个在妈咪嘴里提过无数次的男人没有打过照面,甚至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但这点,她们都不可置否。
倒不是他人品不好,在国外提起秦策尘那可是良心企业家,万恶资本家中的一股清流。
近年来各种公益项目,国家资助合作络绎不绝。
可就是这么亲和友好的好男人形象,在席允祎面前却一点都不亲和。
席允祎卧在头等舱的座椅里舒舒服服的补了个眠,将顾虑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而这时,远洋之外暧昧气氛的房间里,偌大的白床上,一个精状的男人扶着晕乎乎的脑袋慢慢开始有意识。
床下散落的衣服,透着欲望和猛烈的味道,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迷人的烟草味。
可他从不抽烟。
秦策尘晃了晃晕沉沉的脑袋,骨骼分明的背脊上显出几条深深浅浅的抓痕,他没感知到疼,抓了把额前的头发,舒出一口气。
体内猛兽刚刚沉睡,可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流窜。
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他当然清楚自己怎么了。
秦策尘缓缓抬起头,试图从这不算特别光亮的房间里寻找些什么。
这女人不在床上,莫非在厕所?
可是半响也没听见动静。
他本沉着的双眸开始变得暗涌流窜,显露出一丝慌乱。
啪,他反手打开床头的灯。
果然,房间里除了那条被撕得已经有些不堪的红裙和萦绕的淡淡烟草味.....再无其它。
“席允祎!”他根根分明的手指逐渐握拳,暴怒的吼道。
秦策尘如此聪明,他当然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被下药了,席允祎干的。
药其实并不烈,和他以前体验过的差远了,但是这一次不一样,那条撕碎的红裙可以作证。
好像这一次,他要把以前的每一次都补偿回来似的。
秦策尘打开手机,引入眼帘的就是自己的备忘录,上面赫然是席允祎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留下的字眼。
“秦策尘先生您好,当您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已被您最讨厌的女人席允祎试用一晚,鉴于你今晚的表现,席小姐十分不满意,为了不让你在无限好的未来耽误她,席小姐决定断绝和你一切往来,之前的事情一律翻篇,明天你当你的新郎,希席小姐过她的肆意人生,作为试用您一晚的补偿,席小姐给你的卡上打了八千八百八十八块八毛八万。(补偿:真为苏小姐以后的性福生活担忧。)”
秦策尘一个个字的看下来,手指逐渐缩紧,那力度似乎都要将手机捏碎。
“查席允祎现在的位置,立刻。”秦策尘拨通电话咬牙切齿的给助理下命令。
助理是半点都不敢耽误,立马就抱起手边的电脑开始疯狂输入。
“席允祎!你真是好样的!”
不过一分钟,电话那边立刻传出了助理哆哆嗦嗦强装镇定的声音。
“秦少,席小姐现在在飞机上,回国的飞机,大概在十分钟之后就要落地了。”
秦策尘低声咒骂,随后又阴翳的对着对面说到:“现在立刻出发去T市,还有,从此以后不许叫她席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