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辛川心中一颤,看着雪粒,没说话。
结果这女人还只是笑笑,玩笑地说,“室友室友。”
骆夫人看了眼自己儿子失落的小模样,又接话玩笑的说:“你这室友我看的很面熟啊,我看不是简单室友吧?”
雪粒笑着没说话,刚要开口,骆辛川就立马打断了。
“骆夫人今天怎么有兴致来?”
雪粒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对啊,说起来,还没问您的来意呢。”
骆夫人叹了口气,眼里闪过几丝阴谋,唉声叹气的说。
“我能有什么事啊,大老远的特意跑来这里见你,还不是因为我拿不争气的儿子......”
骆辛川立刻挺直了胸膛,看看雪粒再看看不明目的的老妈,仿佛下一秒再从骆夫人嘴里说出什么,他就能立刻捂住雪粒的耳朵。
“咳咳咳.....”他猛的一阵咳嗽,趁机哀求的给老妈递了一个眼神。
“这事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说出来甚至还有点难以启齿呢......”骆夫人接收到了儿子的眼神,故意扶额做出一副难堪的模样,又摇摇头,看起来难舍难分极了。
雪粒哪知道俩人在卖什么关子,天真的看着骆夫人。
只觉得,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接触的有钱人,居然一点架子都没有,她骆氏投资她一个八百八十八线这个糊的不能再糊的小艺人,她已经感恩戴德了。
“骆夫人,您但说无妨!今天,别说是你儿子得了不治之症需要鲜血,今天就是要我一个肾,我二话不说就去医院签字!”雪粒以表忠心的说,满脸的坚定和决绝恍如和骆夫人是什么过命的交情一样。
骆辛川额角滑下几条黑线:.....
你才得了不治之症呢....
能不能想他些好的.....
骆夫人听见这话更是高兴的不得了,握着雪粒的手不停的颤抖。
“哎呀,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啊!”
骆夫人听了这么多年吹嘘拍马的马屁,这是她这辈子听过最舒坦的一次。
“不过捐肾倒是不至于了,就是我那个儿子啊,非常喜欢你拍的戏,对你呢,也很有好感,但是一直磨磨唧唧没好意思说,我这次来呢,就是想搅合搅合。”骆夫人说道。
雪粒沉默不语。
骆夫人看一眼她这脸色,有点紧张。
这是?她说的太直接了?还是太突然了?
骆辛川见雪粒不说话,更是慌得不行。
完了完了完了,老妈这事办的......
于是立马开口,“他...他他喜欢怎么不自己来说啊?这也太......”
说着情绪佯装激动,猛地站起,想乘机把这惟恐天下不乱的老妈送走,却被雪粒一把拉住,按在了沙发上。
骆辛川忽然被按住,还没反应过来,脸上闪过一丝惊恐。
雪粒力气也太大了吧,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老妈你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