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夕容又底下脸,将丝巾重新绑在面上。
淡淡的说:“你体内的毒素十分复杂,我识得大漠一神医,住于灵运山之上,你若是心诚,去寻他,他心善会给你解药的。”
白路离没有半分想离开的意思,反而换了个更加舒坦的方式躺着,两手枕在头下,脚随意的叠着。
他本就长得俊俏,古装一扮上,还真有积分浪里公子的气息,虽然穿的如此朴素,但是那张好看的脸且丝毫没有被封印的感觉。
“心善?”白路离琢磨着这两字。
“你和他什么关系?”继续问。
“你不必知道。”夕容淡定的走出马车,“停车休息。”
说着就要走出去。
“喂,夕容姐姐你不管我了吗?”白路离见她要出去,立刻就着急的站起。
夕容白纱的面巾下是动容的情绪,但她不能回头。
夕容艳波流转没有说话就走了出去。
白路离跟着追了出去,他喜欢着女人,虽然常年在烟火场所流连,让他甚至分不清喜欢和征服欲,但他才不会想这么多,他想要就行动。
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反正他白路离始终都是一个活不长的人罢了。
“你就不想知道我如何得的这个毒?”白路离扶着马车门,叫住了夕容。
平儿不乐意了,对着白路离又踢又打的。
“流氓!我们家夫人救下了你,你非但不心存感激之情,居然还调戏我家夫人,你可有良心。”
白路离一边挡着一边躲,疼的是哎呦哎哟的:“我哪里没心存感激了?我恨不得以生相许了,你问你家夫人接受吗?”
平儿被气的面红耳赤的:“你个登徒子就不该救你,你怎如此非礼,让我家侯爷知道了,非得将你扔去狗窝里吃上个三天三夜!”
提起他家侯爷,白路离脸上嬉笑玩闹的眼神少了许多,几乎是刹那间就变成了阴狠。
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你既然体力恢复了,就离开吧,我们还需赶路。”夕容没回头,侧过脸说到。
白路离一听这话,就立刻把在自己身上又踢又闹的平儿拉开,“别啊,你们要去哪啊?我可以保护你们呢,你一个大家闺秀出门不带个护卫,现在世道混乱,江湖风云莫测,你若出了意外……你……你家侯爷也会心生担心,而且就我所知,前方就是漠军和禁军交战关隘,你若去了,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呢。”
虽然嘴里的话半真半假,可镜头拉近,眼里的担忧和牵挂却是真的。
马夫心下一想,这倒是却是:“夫人,这一路危险不如还是留下他,我见他也没什么坏心眼,我们对他有恩,不如给他一个机会报恩,前方确实危险。”
夕容犹豫了。
平儿却接话:“你见他没什么坏心眼?我见他坏心眼可很多了。”
白路离没有理会她,而是屁颠屁颠的跑向夕容,嘴里含糊着:“姐姐,你就带着我嘛。”
夕容这哪受得住啊,即使说江南男人阴柔之气倒是也有,可从来没有那个男人如他一般这么会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