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见有人叫她“席小姐”,这样看,她大概是叫做席允祎吧。
这个名字她没有怎么听过,但是大概是听过的,有点耳熟。
她们吃饭的时候,她只能在一边做事,显得光明正大的偷听。
话里的聊天内容没有什么有用消息,目前还没有一个具有更大的威胁。
“允祎,吃过之后要不要在叔叔的庄园里玩一玩儿,叔叔休整了院子,种了点玫瑰,听说你喜欢向日葵,叔叔也种了。”
余酥素捏紧了手里的抹布。
那些玫瑰和向日葵是她最爱的,每天精心照顾,只是为了江山少爷经过的时候,能看上一眼,能让他心情好点,她一个月心情都能好很多。
“好啊,那就让江山陪我一块去吧。”
余酥素更加愤怒了,贱人,居然想让少爷陪你,当自己是谁?少爷怎么可能会陪你这种货色。
她跟着少爷久了,也知道少爷是不近女色的,所以她才有这么大的胆子,把少爷和自己亲近的那几幕记在心里。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少爷答应了。
“好。”
只是一个字,她内心山呼海啸。
饭后,俩人果然去了花园。
余酥素饭都没吃,就急着去听墙角。
俩人大概没有要久逛的意思,这么久了连句话都不曾说。
直到走进花园,江山先开了口。
就听见江山说,“她现在在哪?”
“你原来还在乎啊?她的生活不是被你亲手毁了么?”席小姐戏谑。
那个她指的是谁,余酥素并不知道,但是她觉得这个人一定很重要。
“告诉我。”江山显得不太耐烦。
“她现在过得很好,没有你想的那么遭。”
少爷死湖北不满足这一点,就听见席小姐继续说。
“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她,你就这辈子别去再打扰她了,有些话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和你说过,但我觉得很有必要告诉你。”
“什么?”
“我是乐乐这人有时候挺傻的,但又有什么挺精明的,我都快分不清了,她哥哥和我说过,乐乐从小就有种执念,每天晚上做梦都会叫一个人的名字,经常还会有梦魇,但是一觉起来之后又全部不记得了,她总说想不起那个梦,只记得梦里很害怕,一直在叫一个人,但是那个人头也没有回。”
江山身体颤了颤,一朵玫瑰就这样被折了下来。
余酥素有点心疼,是心疼少爷。
“最近她和我说,终于记起那个梦了,原来那个梦就是现在,她一直叫的人就是你。”席小姐说话有些激动,甚至让一米八的少爷显得有点瘦小。
“我……”少爷肩膀在颤抖,余酥素怀疑他要犯病了。
“江山你觉得你的痛比得上她吗?她要面对的是什么你知道嘛?你到底有没有在乎过她啊!你当初为什么要做这些,你当初有多少次机会告诉王乐你们家在做什么肮脏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说,你为什么不说!”
席允祎就像是一个被点燃了一点点的气球,毫无顾忌的炸在江山的身上,炸出玫瑰色的血。
原来是江山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你该,你活该!江山,这些都是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