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坐起身揉了揉发闷的头,疑惑自己怎么睡着了?
子安端着一碗水进来,砰的一声放在桌子上“大小姐,你还记得昨晚怎么回来的不?”
“对啊!子安我怎么回来躺着了,咱两不是在张员外家吗?”
“呦!您还记得张员外家啊?我以为您一个迷烟把自己送走了呢!吹个迷烟,先把自己迷晕,你可真够牛逼的,把你拖回来我都快废了。”子安看木槿就像看个傻子似的。
木槿脸噌的就红了。
“大哥,那迷烟要吹?吹懂不懂?你吹完还吸两口是想尝尝味吗?”子安不留情面的讽刺道。
木槿此时只恨不得找个地缝,不过一会她就将自己说服了,一回生两回熟嘛,丢啥人?
“安哥哥,我错了,下次我不吹了,你吹好不好?”木槿乖巧的站在子安身边,水汪汪的眼睛蒙着雾气。
子安一个激灵,回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我吹?我可不用这下三滥的手段。”
“安哥哥,那还我吹,你陪我再去一趟好不好嘛?”
“得,你可别这么叫我,我害怕。不是我说咱为啥要去偷张员外家?”
“他钱多人坏,就想花他点钱。”木槿理直气壮的说着这不要脸的理由。
看着磨磨唧唧的子安,木槿上手就是一巴掌“像个娘们,莫非你怕了?还不如我这小女子痛快。”
“谁怕了?谁不如你了?去就去,谁怕谁啊!”子安顿时来气了,要不是看着天色还早,现在他就想证明自己。
木槿得逞的奸笑“安哥哥威武,自是谁也不怕。”
不去不知道,一去差点闪瞎子安的小眼。
也不知这张员外家是做什么营生的,看似不起眼的地窖里竟都是十两十两的银锭子,整整齐齐摆了二十箱有余。
木槿简单利落,刷刷装了两包袱,又去捡了砖铺在箱子下边,上面又一层层摆好银子,看起来毫无痕迹。
转了两圈,完美,她拍拍手上的土,看着一旁呆若木鸡的子安说了句“真是没用,还不快走?”
子安走出地窖看了眼,仿佛啥也没变,但自己身上又的确沉甸甸的,这小妮子轻车熟路像个惯犯,看来得传信给星野了。
趁着月色埋在院前边的杨树下,一百八十两,哎呀不错!
“明天去买肉啊!”木槿说了句轻手轻脚的溜进屋。
财大气粗的木槿买肉,修建房屋,习武同时又缠着子安给她教轻功,好不忙活。
逸王府星野简直分身乏术啊!收到子安的来信整整让象天门的人查了木槿三日,丝毫线索都没有,就像是凭空降下的人一般,没理由啊!这么一个江湖惯犯象天门会查不到?
要不是自家主子感兴趣,按他说这种顽劣女子就该抓起来,刑法逼供看她说不说?哪用得着这么麻烦。
清晨的鸟叫声清脆悦耳,木槿伸了个美美的懒腰。
穿衣时歪头看见放在一旁的种子,稍作沉思她微微一笑也许在这个寒冬是自己发财的起点呢。
“子安,这附近有没有竹林?”
“后山腰就有一大片树林。”子安正扒拉碗里的米粒,不假思索的说道。
“那劳烦你多砍一些回来,多一点哦!”
子安愣住了半响明明木槿笑的甜美可爱,子安却越看越觉得她像个土匪,根本没有姑娘的一点样子。
“我为什么要去?”
“因为你最闲。”
“压榨苦力的土匪!土匪啊!”
木槿根本不搭理他,由着子安疯叫,她笑盈盈的找张大妈逛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