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一行人拿了北漠布防图,暗自商定了计划,眼下得知景逸无事,他们就更加无所畏惧了,只是不知他传了此等消息出来,到底是为何?
不过不管是为了什么,他们都相信景逸此举定是有目的,有些不方便动手的事,就轮到了他们。
夜晚星烛来报,拓跋傲带着四人去了景逸大营,应该是前去打探消息真假了,木槿冷眯着眼,这机会送的是相当不错啊。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隐在后的黄雀早都等不及了,拓跋傲前脚去了营,后脚星烛已然去了北漠大营,做什么好呢?不若下点毒?
大营里的水,都是前一晚打好,次日一早就能用的,星烛悄然下了些宋如谦的独门药包,临走时,顺手带走了营里的大夫,睡的好似一头憨猪,不住的打着哼哼,星烛嫌弃的看着,半响没办法只得拖着他,谁让宋如谦那厮非要要呢。
六名女子尾随其后,褪了男子衣裳,暗夜里犹如精灵,一呼而过,只留下若有似无的清香漂浮在空中。
拓跋傲的手下也不是没有能人异士,只不过他们和象天门出身的星烛自是没法比,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星烛能悄然出没在北漠大营,还能全身而退。
北漠注重力气,在他们看来力气是这个世界最能战胜一切的,他们是半点瞧不上,技巧防守这些,轻功本就是源于靖南,他们更是望尘莫及。
这边的星野一早就看见了鬼鬼祟祟的五人,心下讥笑,脸上却是慌乱不安,一把揪着大夫衣襟,低声怒吼,“你说什么?王爷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星大人,王爷中的此毒实在过于霸道,眼下已浸五脏啊,如此瞒下去不是办法,不如我们我们像京中禀明此事吧。”大夫战战兢兢,额上的汗水犹如黄豆般,止不住的落下。
星野一把将他摔倒在地,抬脚踹在了他的心口处,“滚。”
大夫闻言,忙地起身,手拉着衣袍,跌跌撞撞的向前跑去,似是逃命般离开了此处。
星野转身跪地,慢慢的移动着双腿进去,声音低垂着哽咽,“王爷,王爷您快醒醒吧,星野求您了,您再不醒,我们可怎么办啊?”
拓跋傲见此心下更是兴奋,这人他是见过的,景逸日日将他带在身边,他又岂能不知?
眼下见他如此,心里更是确定,看来离自己宏图霸业可是更近了一步啊。
景曜悄然站在一边,也是瞧了个清楚,星野此举不像是作假,看来景逸是真的受了伤,那拓跋傲倒也算不负他所望。
拓跋傲瞧见,暗自惊异与景曜的狠辣手段,瞧瞧,下了毒还能安然待在此处验收成果,可见此人绝非一般。
两人心下都有着各自的营算,却是不知,此计他们才是局中人。
星野有一下没一下的哭着,言辞愈发恳切,近乎让人闻着落泪,景逸实在受不了了,伸腿给了他一脚,“走了。”
星野立马换了笑脸,随手在脸上胡乱的摸了把,瞧瞧都有些泪呢,这下该没人不信了吧。
景逸没好气的扔个他一个小瓷瓶,低声说了句,“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