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赵凉生出现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热闹?郡主,你是我阿姐的贵客,有人这么不长眼,竟然敢得罪你?哟?是刘小姐啊?”
赵凉生骑马而来,临近,翻跨下马,饶有深意的看着眼前的两人,挑眉,目光若有似无的撇过眼前的女人,不温不火道:“刘小姐,你这好端端的竟然刁难我大任的贵客,当真是有我们大任的风范?”
赵凉生往日里玩世不恭是大任的风流好手,英俊风流,更是惹得一干女子倾慕,就连刘若琴也在其中,虽然虚长赵凉生几岁,但是对眼前的男人也有些欣悦。
可是……
“凉王,不是小女子无理刁蛮,只是这女人欺人太甚,竟然撺掇我未婚夫逃婚,害的我丢脸,我找她理论,可是……”
刘若琴的脸上拂过一道阴鸷,咬牙看着眼前的女人,气急败坏道:“凉王殿下,你一定要提小女子做主啊!”
做主?
这打不过就找人帮忙?
箫景洛挑眉,饶有深意的看了赵凉生一眼,不咸不淡道:“凉王是要帮刘小姐出头,质问本郡主了?”
箫景洛这话问的巧妙,脸上拂过一道讥诮,似笑非笑爱的话语更是让他心惊胆战,忙不迭弓身道:“哪里哪里,师傅说多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对本王就像是爹爹一样的存在!”
“……”
赵凉生的话,让箫景洛哭笑不得,没好气道:“谁是你爸爸。”
“……”
赵凉生这一副狗腿的表情,让一旁的刘若琴更是气急败坏,没想到,他们竟然……
“凉王,你是我们大任的人,尊贵的王爷,怎么能对大梁的一个郡主如此怠慢,简直是……怎能如此!于理不合!”
“我合不合,需要你来说吗?刘小姐,虽然我敬重你是朝臣之女,但是你未免也管得太垮了,就算你真的是大司马夫人,也不过是臣,对本王指手画脚,难不成你也把自己当成了我爹不成?”
一句话,让刘若琴的脸都气红了,咬紧牙关,无计可施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就像是被什么压住了一样憋得厉害,可是却只能硬生生的看着一个字都不能反驳。
太……
“你们太过分了!”
最后刘若琴被气跑了,边走边哭,这一番荒唐成为了众人经久不衰的笑料。
而着凉上见刘若琴离开,还忍不住嗤了一声,“矫情,为什么大司马竟然喜欢这样的女人,一点都不如我家姐,真的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
箫景洛哭笑不得,看着赵凉生这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好奇道:“你都知道了?”
“师傅,这里人多眼杂,我们进去聊。”
赵凉生显然是有事想说。
箫景洛倒也没有拒绝,吩咐小伍将马带下去好好照顾疗养,随即领着赵凉生进门。
一进门,赵凉生连茶都来不及喝一口,便开门见山的问道:“我阿姐的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吗?”
他。
不言而喻。
箫景洛挑眉,没想到赵凉生已经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长亭,是你的人?”
“长亭和长白是兄妹,长白跟在我身边,长亭跟在家姐的身边,算是我们之间的小信使,我只知道阿姐怀孕,可是不用猜,我都知道是谁的……”
赵凉生听到这个消息便确定了,虽然震惊,但是也觉得憋屈,“你说,大司马什么意思啊,为什么……”
“只有他自己知道,而且你应该知道,你阿姐是不希望这个消息传出去的。”
箫景洛敛眸道。
“我知道,长白和长亭是我们的亲信,他们也只有互相通讯,也不会让别人知道,只是阿姐现在的身体……”
“你阿姐的身体无恙,我做了保胎丸,不会出事。”
“那路若离?”
赵凉生见箫景洛支开路若离,一时间有些张二摸不着头脑,好奇道:“你让路若离去取天山雪莲的事情,我……偷偷知道了,可是……为什么?是不是阿姐?”
“路若离作为父亲,虽然不知道孩子的存在,但是替孩子做些分内的事情,有什么不可以了?我正好,让他出出力,也能看清楚对你阿姐是什么心意。”
箫景洛不咸不淡道,脸上不染一丝温度。
“可是万一出事了怎么办?”赵凉生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路若离对他也是如父一般的存在。
而箫景洛凉凉看了一眼,言简意赅道:“那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