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听到这话,戚承禛挑眉,握住宁忆萱的手一?用力,将宁忆萱拉到怀里坐下。
戚承禛顺势揽住她,“夫人方才说什么,嗯?”
宁忆萱从这一?声“嗯”中听出了威胁,不过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气焰反而更盛,道:“王爷帮不上忙就莫要捣乱,妾身还有事要做。”
戚承禛听着她理直气壮的指责,顿时笑了,双手收紧,宁忆萱被迫贴紧戚承禛的胸膛,“不过几日没见?,夫人愈发嘴利了。”
宁忆萱本能察觉到危险,但输人不输阵,她强撑着淡定道:“王爷过奖了。”
戚承禛眯着眼看她,“让我来看看夫人的嘴有多利,”说着便靠近宁忆萱。
宁忆萱这才?明白戚承禛的意图,下意识想站起身逃跑。
但戚承禛早就防着她这招,将她禁锢得紧紧的,宁忆萱不管怎么使劲儿都挣脱不开。
戚承禛得意一笑,便含住近在咫尺的红唇,吮吸舔舐,没一会儿便动作熟练地叩开牙关,舌尖灵巧地勾住宁忆萱的香舌。
这一?刹那,宁忆萱能明显察觉到从戚承禛身上散发出的愉悦的气息。
宁忆萱双手紧紧地拽着戚承禛的衣摆,时不时地回应一?下,但更多的还是不知该怎么办,只能任由戚承禛攻城掠地。
直到戚承禛感?觉快控制不住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宁忆萱。
他歪头靠在宁忆萱肩膀上,热气打在她的劲间,让她一?阵酥痒,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有没有想我?”
宁忆萱的理?智渐渐回归,听到这话下意识想否认,可不知为何却说不出来,可让她承认又不可能,她便假装没听到,一?言不发。
戚承禛也不执着,自顾自的道:“我想夫人了,夫人前几日不在,房间内只有我一?个人,不论看到什么,我都会想起夫人......我已经习惯了有夫人在身边,所以,以后不论我去哪里都要带上夫人。”
宁忆萱抿嘴,不可否认,听到这话,她心里总归是高兴的,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不算喜欢戚承禛,但她总归是在意他。
在庄子上时,她偶然遇到什么新奇的事物,第一个念头便是如果戚承禛也在他会怎么样。
就如同戚承禛所说,他们已经习惯了彼此,习惯了身边一?直有对方的存在。
戚承禛吻了吻宁忆萱的脖子,然后拦腰抱起宁忆萱,一?步步走到床榻前将她放下,“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夫人想必很疲惫,躺着休息一会儿吧。”
宁忆萱没有拒绝,眼神却是困在戚承禛身上,“那王爷呢?”
戚承禛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嘴角含笑道:“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不过我保证等夫人醒来定然可以第一时间看到我。”
宁忆萱便不再?多问,她确实有些累了,方才注意力被转移感觉还不是多明显,现在一沾枕头,那股疲惫的感?觉马上涌上来,很快她便睡了过去。
戚承禛守在宁忆萱身边,等确定她真的睡着了才?起身离开。
此时,白山已经在书房门口候着。
戚承禛走进书房坐下,“都调查到些什么?”
白山恭声道:“顺王是江太妃为太上皇生?的皇子,是太上皇第九子,顺王出生时正是江太妃最得宠之时,因此太上皇极为喜爱顺王,刚出生便封为顺亲王,那时候便是太上皇最器重的雍王还是个郡王......”
“等一?下,”戚承禛出声打断,“雍王是谁?”
他怎么没有在原主的记忆中找到这个人?
“雍王和顺王是一母同胞,是太上皇的第四子,因自幼聪慧,且读书骑射皆十分出彩,深得太上皇喜欢,在成年后立刻被安排到朝中听政,且在太上皇多次出巡的时候,雍王一?直留在京城监国,帮太上皇处理?朝政。”
监国?!
监国向来只有一?国太子才?能做,太上皇若真的这般器重雍王,这皇位怎么会轮到梁熙帝?
莫非.....
“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在五年前,雍王在出京狩猎途中被人袭击,刺客在箭只上涂了剧毒,哪怕雍王只是被划破手臂,也因为救治不及时,中毒而亡。”
“得知雍王死讯,太上皇大受打击,自此以后身子骨便越来越差,不复之前的精神,为太上皇诊断的太医们纷纷建议太上皇多休息,太上皇这才?会在两年前将皇位传给当今皇上。”
雍王在时,满朝文武都默认雍王会是皇位继承人,因为雍王礼贤下士,仁爱有气度,朝野上下无一?不信服,雍王身边更是聚集了不少簇拥,他们皆对雍王忠心耿耿。
本来板上钉钉的皇位,因为雍王中毒而亡,而变得破灭。
雍王一?系深受打击,被断了前途的那些官员只剩下一?个念头——找出当初刺杀雍王的真凶。
毕竟断人前途如同杀人父母!
可对方隐藏得太深,五年过去了,至今不曾找到真凶,便是连太上皇都觉得不可能再找到而放弃了。
戚承禛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因为雍王死得不明不白,再?加上太上皇因雍王之死十分悲痛,根本没有人敢过多提起此事,民?间因为知道得不多很少有人提,原主又是个不关心朝廷大事的人,根本不知道雍王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