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炳胜见花颜夕不为所动,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毫不客气地开腔。
“清扬公主,您还是老实将灵儿交出来,若是您拒不交人,那下官立即去面圣,让陛下来定夺。”
他的态度很强硬,不容花颜夕拒绝。
花颜夕面上很淡定,可心里却格外气愤,这花灵微真是可恶,灵儿不过是无权无势软弱的奴婢,她却要置灵儿于死地,没为别的,花灵微就是想要她难堪,让她下不来台,这种恶心人的行为,花颜夕真觉得非常可笑。
她看向花灵微,花灵微的目光也无所畏惧地投了过来,花灵微很愉悦,也很得意,朝她扬出胜利的微笑。
这种小伎俩,也敢在她面前显摆。
花颜夕迤迤然地站了起来,缓缓地跨出步子,在花灵微身边转了一圈,认真地看了她几眼,轻轻咽了一口口水,不缓不急地问道。
“花灵微,你口口声声说有证据,这都是你说的,那本宫怎得知道你所说是真是假,一切不过都是你说的,所有的证人都是你的人,证词也是出自你自己,本宫怎地能知道这些人不是你调教的。”
朱炳胜倒吸一口冷气,清扬公主这都死到临头了,她还在此强词夺理,振振有词的反驳别人。
“清扬公主,照您这么说,所有证人证词证据都是花灵微伪造的了?”
花灵微心口一滞,吓人得忙是磕头。
“民女不敢,民女所说绝无虚言。”
朱炳胜觉得花颜夕不可理喻,他冷冷反驳花颜夕。
“那公主殿下的人品还真差,阖府上下的人都与您作对,愿意作假证来诬陷您。”
花颜夕侧眸看向朱炳胜,扬唇一笑。
“那自然的,本宫什么时候说过本宫的人品好了,但本宫人品好与坏貌似和这件事无关吧,还有这些人与花灵微是一丘之貉,她们沆瀣一气构陷本宫的婢女。”
“哈……”朱炳胜笑了起来,满是嘲讽地反驳花颜夕:“清扬公主真是好厉害,连身边的婢女也有人害,下官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样可笑的事情,婢女无权无势,人家为什么要构陷她?”
花颜夕摇头。
“那本宫也不懂,这个答案只有她们知道,谁知道她们藏着怎么龌龊心思。”
花灵微急了,忙是解释起来。
“大人,清扬公主她强词夺理,歪曲事实,您也知道清扬公主的名声,她怎么样,您应该比民女更清楚,她狂妄自大,无法无天,随心所欲,胆敢火烧东宫,当众休了太子殿下,甚至殴打朝廷命官,她劣迹斑斑,什么恶事没做过。”
“仗着陛下宠她,她逃过一劫又一劫,她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有罪,连殴打朝廷命官都能被她洗白干净,这种窝藏不法之徒的事,在她眼里根本就不是什么事,她自然能颠倒黑白,含血喷人。”
朱炳胜完全赞同花灵微的说法,他心里对花颜夕偏见很深,天平自然倾向花灵微,他嘴角微微一抽,凛然道。
“清扬公主,您最好将不法之徒交出来,您可以相安无事,您若执意下去,下官将启奏陛下,那到时候不仅仅是您的婢女,就连您自己恐怕也要受罚。”
宋嬷嬷也上前提醒花颜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