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在这五年之内我可保你清白，只做一清倌。”
少年不敢置信的瞪着秦清，那双眼睛多了希翼：“你……你怎地突然对我如此之好？”
秦清放开他的手，坐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笑一声。
“好？你不会是妄想着白白得利吧？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好事儿！只不过是物尽其用而已，你有着上好的底子，若能借此逼你一把成为花魁，让我仙乐楼大展名头，也不枉我费心费力费银钱。”
她的眼神陡然转冷：“可若是五年之内你没能成为花魁，那……可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
少年本来还想着这老鸨子良心发现了，却是他想多了。
“好！我听你的就是了！”
少年直直的看着她，没有丝毫的闪躲，之前透着恨意的眼神如今已经转化为奋斗的坚毅。
秦清嘴角微微扬起满意的弧度，这老母亲般慈祥的笑容，没能逃过少年的眼睛，他以为他看花了眼，还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秦清发现了不对，便赶忙收敛了表情，轻咳一声化解尴尬。
“你叫什么名字？”
虽然已经达成协议，但那少年毕竟还是小孩心性，不服气的哼了一声：“陶然。”
秦清微微点了点头。
“倒还是个好名字，只是，既进了我这仙乐楼，就不能用你良家的名字了。”
“为何？”
秦清伸出手指点了那少年的额头一下：“蠢笨！花楼梦一场，来日你从良回家，这良家的名字用着心里舒服吗？”
少年似乎听出了这话里隐含的意思，她……她是想让他回去？
“老鸨……”
三个字还没说完整，就被秦清再一次点了额头，把到嘴边的话又噎了回去。
“叫我赵妈妈，若再敢以那个称呼来称呼我，小心我手里的鞭子！”
说狠话的同时，秦清便掂了掂手中的鞭子，状似威胁。
可这次那少年却没像之前那般顶嘴，而是顺从的说道：“好，赵妈妈。”
这时，顺子领了郎中回来了。
顺子看了一眼跪在门口，扣弄着手指，满脸不自在的小桃子，面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看什么看！哼！”
小桃子立马给他甩了一个脸色。
顺子可向来不敢惹这个受宠的小恶魔，便赶紧领了大夫绕过她进了门来。
进门之后更是惊讶，因为那中了春药的少年，此刻并无什么不妥。
“赵妈妈，这……”
秦清抬了抬鞭子，将大夫招了过来：“我只是暂时用内力压制了他的药性，麻烦大夫给他好好医治，银子好说。”
那大夫微微掬了一礼。
“赵妈妈可别这么说，仙乐楼可是我们医馆常客了，老夫心里有数。”
秦清扯了扯嘴角，这赵寒仙真是个虐待狂啊，连带着给医馆都招揽了不少生意。
“行，那就劳烦了。”
正要走时，后面的少年却突然的下跪。
“妈妈请留步！”
秦清侧了身子，挑眉冷冷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