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清刚刚说要喝水。”
师无珩闻言,就把水囊递给了她。
沈衣稚接过打开,给沈熙清浅浅喝了一口,又问道。
“还要喝吗?”
“不喝了。”
沈熙清伸出小手,轻轻推开了水囊说。
沈衣稚回头要把水囊还给师无珩,他却不见了。
此下沈衣稚就打算把水囊,挂在沈熙清脖子上。
水囊有些重,小孩子受不住。
沈衣稚就只能自己拿着,把沈熙清送回马车,水囊也拿到了自己马车。
和春见沈衣稚回来,和她说了几句话后就又启程了。
晚间落宿客栈,众人安排好房间后下楼用饭。
沈衣稚觉得无聊没什么消遣,也懒得看沈衣乐和萧既安腻腻歪歪的。
她坐在桌边等饭菜上来的时候,看到了白日里那两个争吵的侍卫。
沈衣稚告诉了和春一声,就去那两个侍卫一桌,在空位上坐下。
侍卫们见到沈衣稚坐下,觉得于理不合。
于是,那个女侍卫就开口。
“沈小姐,你坐在这里不合适吧?”
沈衣稚摇头,表示无碍。
随后就坐在女侍卫邻边,她小声在女侍卫耳边说。
“你是不是有感情问题困扰?”
说完,沈衣稚还若有所思地看了女侍卫一眼。
女侍卫给说中心事,心中明了是白日被她看到了。
但这一问,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沈衣稚换了个问题,问她。
“你叫什么?”
“杨婵。”
她开口说。
她是这群侍卫里,很少的几个女侍卫之一。
“那他叫什么?”
沈衣稚用眼神示意,接着问杨婵。
“傅修炎。”
“那你们是怎么回事?”
聊到这时候,菜已经上来了。
沈衣稚边和杨婵说话,边拿起筷子夹菜往嘴边送。
碍于人多,杨婵虽然遇到个女子可以倾诉,但也戛然而止。
沈衣稚也理解,之后她们就说了几个不痛不痒的话题。
一顿饭下来,沈衣稚和桌上其他几个侍卫也熟识起来。
要吃完的时候,沈衣稚问杨蝉。
“你们国师呢?”
杨婵告诉她,国师在房间里用餐。
“他为什么整日戴着个面具?”
杨蝉想了想,回答也不知。
沈衣稚看向杨蝉的双眼,又问道。
“那国师他姓什么,叫什么?”
杨蝉讶然于这样的问题,不过还是回答道。
“师无珩。”
“名字倒还行。”
听到她置喙国师,杨蝉是不敢搭腔了。
沈衣稚吃完,上楼去看沈熙清。
沈熙清因为马车的颠簸劳累,早已睡下。
沈衣稚看了几眼就离去,回自己的房间。
不一会儿,和春敲门要伺候洗漱。
不过沈衣稚可怜和春马车劳累,让和春睡去。
并嘱咐她,以后早晚也不必再服侍自己洗漱。
和春也累了,应了一声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