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沈衣稚依旧是怪怪的,但是和春也没怎么多想。
她只是觉得,沈衣稚是没休息好罢了。
一行人在路上,一连赶了好几日的车。
这时在千华郡王府,一只白鸽飞入院内。
一位身着华贵,面相看着很是和蔼的一位中年男子一把抓住这只鸽子,取下脚上绑着的信囊。
“回禀郡王,小姐和闵松月并未完成任务,属下看见和春小姐有意阻拦闵松月办事。”
那中年男子看完信后将信丢进一旁的小火炉中,随后他唤来一位侍卫。
“去将大少爷找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是。”
很快,一位身着同样华贵的年轻男子来了。
“父亲。”
他拱手,向自己的父亲行礼道。
“景明,为父想让你去做那京都的质子你可愿意?”
那中年男子对着自己的儿子夏景明,问话道。
原来他便是这千华郡的郡王,夏由检。
此时,夏景明一下子便明白了夏由检的意思。
“父亲是想让二子去那京都里应外合?”
闻言,夏由检欣慰地笑了笑。
不愧是他一手栽培出的好儿子,一说便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是的,为父希望你能够助我一臂之力,若是咱们推翻了那皇帝,这天下不就是咱们的了。”
说着夏由检还露出了一脸得意的笑,似乎这天下已经是他的了一般。
夏景明看着自己的父亲那副好似自己就是皇帝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是,这是父亲多年来的志愿。
虽说有些不忠不义了些,可是能成为皇族自然是好事。
既然是好事,夏景明自然是不会同父亲作对的。
而后的几天,他与夏由检商量了对策。
既然要去京都做内应,必然要有个计划,也要将事情做到万无一失。
若是在什么关键时刻出了岔子,该怎么办。
父子二人商量了许久,虽说离师无衍来千华郡还需要一段路程。
可是早准备,总比临时商讨总归来的保险。
他们商量了好几日,总算是定下了初步的计划。
定下计划后夏由检又派给了夏景明一个任务,那便是杀了沈衣稚。
因为沈衣稚是个祸患,别的质子倒是不能做什么大动作,可是她不一样。
虽然这沈衣稚身为女子,可却能激起风郡王的愤怒,那事情便是成功了一半。
那些质子,几乎都是郡王们不受宠的儿子。
与其在他们身上下功夫,还不如多想想怎么对付那位皇帝。
而且那位国师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想要除掉皇帝,必须先除掉国师。
不然,留着恐为日后的一大祸患!
这边,车队已经走了有半个月多了。
越靠近江郡这地方便越荒凉,而且这天气也在逐渐转凉。
沈衣稚已经将自己那身薄薄的衣裙,换成了保暖的。
沈衣稚从小不愁吃穿身体素质还是较强,在这种突然转温的时候并没有生什么病。
可是那旁的白子洲情况,可就没那么好了。
他可是从小饿到大的,身体自然是不如常人是强健。
他在在去江郡的途中,便生了场病。
夜晚,众人都准备在驿站休息下了。
因为接下来的日子,还是要继续赶路。
白子洲在这种天气之下,依旧是穿着之前的那身浅青色长袍。
他并没有带过多的衣物,特别是厚重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