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到忙就行,她已经期待这一天期待太久了,感觉着马车驶出苏府,苏翘一阵兴奋,谁能想到她穿越那么久了,到今天才第一次出苏家的大门。
而搜索原主的记忆,她离开苏家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只是她这兴奋没兴奋多久就眉头蹙了起来。
“姑娘你怎么了?”
春鹃察觉到了主子的变化,担忧地看着主子脸上的潮红,“姑娘是着凉还没好吗?”
眼睁睁地看着主子脸上染上瑰色,春鹃的经验太少,只能先到主子是病了。
“我没事。”
察觉到自己声音也有变化,苏翘轻咳了两声通嗓子。
她哪里想到这地面会不平坦成这样,马车没一会就咯噔一下,本来她整个人都敏感得不行,马车的起伏就像是催化剂,让她状态更加奇怪。
“姑娘都咳嗽了,还说没事。”
春鹃摸了摸苏翘的额头,“姑娘你的额头好烫。”
“没事。”
苏翘庆幸自己是个笔直的直女,这药只让她对男人馋,要是她没那么直,劲头上来说不定就把春鹃就地正法了。
那可真是丧尽天良。
“怎么了?翘儿姑娘身子骨不舒服?”
罗三耳朵好,听到了车内的动静。
苏翘摇头,春鹃见状大声回道:“谢罗侍卫对我家姑娘的关心,我家姑娘只是坐不习惯马车。”
春鹃这边否认了,但罗三看不到苏翘那张脸,说话变得随意许多。
“其实翘儿姑娘每夜开窗凝望殿下屋子,我们都看在眼里,每夜吹着冷风着凉也是理所当然……要不然我给姑娘找个大夫看看,也让殿下知道姑娘你的一片心意。”
苏翘脸上燥红的更加厉害。
她晚上吹凉风压火,没想到落在罗三他们的眼里就是痴痴盯着景迄的卧房。
不过说痴痴也没什么不对。
她看景迄的屋子的时候的确是期待什么。
“姑娘?”春鹃压低了声音唤了句,不知道要不要应了罗三的请大夫。
苏翘脸贴到了冰凉的马车壁上:“罗侍卫别找大夫,我没风寒,只是女儿家的一些不舒服。”
说着苏翘带着颤抖的哭腔。
听到这话,罗三就不好再接了,女儿家的不舒服,就是大夫也不一定看得出一个所以然来。
罗三没再搭话,靠在车壁的苏翘神色晦涩不明。
罗三说大夫算是给她提了个醒。
今日她是打算让春鹃去三房找苏家人讨商量,谁知道就那么出了苏家。
她中得药不是挨一挨就能挨过去的,出了苏家她一定要给自己找大夫。
现在问题就是她偷摸找大夫绕不绕得过景迄。
能绕得过当然好,但是要是绕不过,就不知道景迄会是什么一个反应。
她观察下来,就算她身上的药对景迄有作用,对他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
要不然她一个女人都被折磨成这样,他一个太子爷,恐怕早就被欲/望逼到夜夜笙歌。
既然他没大事,按着他的性子,就不会把苏家的过错迁怒在一个弱女子的身上,只是一辈子不会见她而已。
那么看来,让景迄知不知道对她来说都不会有什么惩罚。
只是为了不直面麻烦,她这事不能主动告诉景迄,就算他知道也得是他自个发现。
*
景迄安置她的地方不差,在一处清幽的胡同里头,是两进两出的院子。
想到景迄身为大男主,一定不会对女人吝啬,苏翘看这宅子怎么看怎么满意,等到景迄离开云城,这宅子应该完全归她了。
卸下了行装,等到罗三他们走了,苏翘急不可耐的要了热水沐浴,在湢室忙活了一阵,等到出来又问春鹃要了凉茶。
“姑娘要不然还是看看大夫,别是生了什么大病。”
苏翘累得没一丝力气。
她现在才觉得男人也不容易,平日听他们说什么五指姑娘,以为是多快乐,实际上自己操作,就发现格外累手。
而且还觉得差了些什么。
奄奄一息地趴在桌上:“才搬出来就找大夫不好,等到往后在慢慢寻吧。”
虽然觉得被景迄发现也没事,但按着原主月事血流成河都不敢看大夫的性子,她现在还是只能往死憋着的状态。
“姑娘是怕找大夫让殿下生气?”
“算是吧。”
苏翘无力地应了声,怕春鹃担心,朝她道,“你放心我现在惜命的很,觉得该叫大夫了我铁定会叫大夫给我看诊。”
春鹃点了点头,但看着主子连脖颈都是潮红,却不怎么放得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