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从头到尾,他并未撒谎。
沈念忽然发觉这一秒真的很可笑,当初一个在心里气比天高的决定,就就此被硬生生粉碎的彻底。
就像那天,她明白了无论一个人再怎么去努力,有些事情的存在,抹不掉,并非是谁都想要一个结果,是事情的本身,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恶心人用的。
两个人的晚餐到底还是在外头吃的,法国菜。
每一碟西餐的摆盘都考究的意义非凡,装点精致,但外表设计的再如何诱惑吸引人,注定这是场味同嚼蜡的过程体验。
“没胃口?”
餐桌上,向南琛看见沈念只顾手拿着刀叉,一味的分离那些生长在一起的牛肉块,却不见得吃上几口。
他将自己装着牛肉的盘子往前轻轻一挪,领子上的餐巾一把扯来了下。
“没有,我这不是在吃么?”
说着,她当着他的面立刻叉起一块肉放进嘴里,薄唇抿笑。
回水域彼岸时,又过去了两个小时。
沈念刚穿好鞋子起身,腰肢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桎梏住,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禁锢在男人的胸膛和墙壁之间了。
玄关的灯是橘色的,暖的焦灼。
深色瞳仁里布满漆黑的色彩浓郁,男人强烈的气息占据在她浑身四周,缝隙实在是过于逼仄。
微微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她娇嫩的下巴,向南琛双眸深邃,隐忍于心尖一路上的愠恼,问出口,“有没有人告诉你,你今天整张脸都臭的让人倒尽了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