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这个曾经爱他爱的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现在开始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在跟他低三下四的求饶。
男人的眸色暗的像是泼墨,他一只手就可单抱着她,捏着她的下颚,寒鸷发问,“讨厌我?有多讨厌?甚至还恨不得摆脱掉?”
她笑,明明是哭泣的脸却是扬起的肆无忌惮,“我为什么不能讨厌你?你难道还会指望我去爱你?五年了,四年的爱,夹杂一年的恨,向南琛,我给了你我的所有,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可到头来我现在一无所有,我怎么能不恨你?爸爸是你亲生送进监狱的,那天我去看他,我甚至不敢相信那会是我曾经耀眼的父亲,妈妈日日夜夜为他焦心如焚,我都不知道哪一天她会让我承受不住就这样离开了我,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让你这样来狠心报复我,后来我明白了,都是我的错,错在我当初就不该认识你,引狼入室,没有那些愚蠢的过去,就没有现在的一起!”
男人听着她声嘶力竭的直到把话说完,四周寂静的了无生息,那张英俊深沉的五官过于暗沉朦胧,逆着光,一时之间窥不清他在听见这些话之后,真正的表情。
而在沈念把话说完之后,那手只掌心的力道却在不知不觉间扩大到令人窒息的地步,固执仿佛足以捏碎手里的一切,隔着布料,沈念吃痛的皱起眉来,不知是不是因为暗夜来临,他背影逆着光,线条无比凛冽,有股深深的寒寂弥漫在他周身。
然自始至终不见他说一句话,沈念焦心的窥向于他,等待他是否出声,他只是恢复了之前的步伐速度,有关于身后的打斗声,置若罔闻,在越行越远的淡薄消逝。